自然经》本就是假道之邪说,其上的《元素论》更不必正视。”
葛玄闻言却皱起眉来,显然这个回答并不能让他满意,偷偷瞄了左慈一眼之后,他咳嗽一下道:“师父,弟子觉得反驳正邪不足以取信,不如直接辩驳道理更有说服力。”
左慈闻言,更是心头火起,但还是以自己足够的修养平复下去。
不得不说,甘始的这套理论还是很有说服力的,相比于传统的炼丹理论,似乎更能够自圆其说,但这种东西根本就没办法辩驳对错真假。
这种无法证伪也无法证实的事情,实际上没有辩驳的基础,辩来辩去最后也只是辩一场空。
当然,甘始的《元素论》辩不明白,自己的炼丹理论同样也辩不明白,与其傻乎乎的去辩驳别人的对错,不如让别人头疼去。
“吾道有《太清丹经》《九鼎丹经》《金液丹经》三说,你觉得此说是对是错,是否可以指导炼丹之道?”左慈挑了挑眉,反问起葛玄来。
葛玄顿时愣住,倒是不假思索就回答出来:“自然是对的。”
左慈冷哼一声,淡淡道:“既然我们是对的,那甘始这什么《元素论》自然就是错的。”
葛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不得不说,左慈不去辩驳《元素论》对错,反而让葛玄来辩驳自家理论的对错,还真让葛玄无话可说,总不能说师父教的都是错的吧。
但是,这也只是从言语上赢了而已,实际上葛玄心里的疑惑并没有解开。
《元素论》真的就是错的吗
葛玄现在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这个新奇的理论,确实在他心里种下了种子,当然,那自然教和许辰也一样被他所记下。
师徒两就这么走了,他们要在山中找寻炼丹材料,但他们留下的一样东西,却引起了一番巨大的因果。
山崖之下,一个近二十岁的年轻人正在搜寻猎物,他手持一杆长枪,腰间别着长刀,背后则是弓箭和箭筒,这样精心的准备下,只要不是碰到太过凶猛的掠食者,其他野兽都可以轻松应付。
此时,他眼前所盯着的,便是一头正在悠闲进食的野羊。
这少年正在蹑手蹑脚的靠近过去,他放下长枪,手里已经换上了弓箭,并且搭弓拉弦进行射击准备,到了一定距离之后,他便屏住呼吸,张弓欲射。
但,就在他刚刚瞄准千钧一发之际,忽闻头上一阵作响,还不等反应过来,就有一物猛地砸在头上。
他一声惊呼,手一松弦,弓箭顿时不知飞去哪里。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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