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驱使得动这家伙,但如果自己实力不足以威慑对方,于夫罗必定不会再做理会。
虽然很不甘心,但现在也只能放对方走。
在这里动手杀人,匈奴骑兵必定炸锅造乱,如今袁军本就意志消沉,实在是经不起折腾。
更不要说,如今黄巾虽然撤走,但如果自己这里出现乱子,对方未必没有折返回来的可能,就连袁术也没有走远,这同样是自己需要提防的敌人。
眼下的处境只是稍稍安定,但没有脱离危险,任何节外生枝的事情,都是在给自己增加风险。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于夫罗转身离去。
这一刻他几乎要把牙齿咬碎,战败的后果来的如此之快,自己的声望遭受巨大打击,立刻就有人背弃而去,这显然不是好消息。
大帐之中的氛围也是微妙,袁绍眼睛在众人之间逡巡,无法确定这其中有没有人存在着别样的心思。
如今自己威风不再、手下人心浮动,大军实力腰斩,这等情形怎一个凄惨形容,要想重拾信心东山再起,这是谈何容易的事情。
但前路再难,他也只能咬牙硬撑。
匈奴大军离开的很快,袁军没有进行任何的阻拦,实际上他们不敢也没有能力阻拦,只能放任匈奴离开。
于夫罗这一路行走就要往并州回返。
于夫罗行至部族前方,不久后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年骑马跟上,神色有些迷茫的对着他说起话来:“父亲,离开袁绍固然容易,但以后咱们也没有它处可去,难道就只能在并州龟缩一辈子吗?”
于夫罗看了一眼说话的少年,便是笑了笑,一双凶厉的眼眸倒也浮现出几分温和。
事实上,这少年正是于夫罗的长子刘豹。
刘豹身为匈奴王子,当然也有自己的匈奴本名,只是自从汉室愈发衰微之后,他便更多的以刘豹这个汉名来做自己的名字,而于夫罗也十分配合,此后便是以刘豹做长子之正名。
匈奴这样的草原部族,即便暂时的臣服于汉人,那也从来不乏对中原大地的渴望。
明明是匈奴王族子弟,却偏要在汉室倾颓之时改换大汉皇姓,这背后所潜藏的长远野心不可谓不明显。此时,于夫罗倒是有几分考校之心,便笑了起来:“这天地广阔,咱们哪里去不得,为何要在并州龟缩一辈子?”
刘豹神情疑惑,道:“如今天下,中原纷乱不可依附,而幽州又有黄巾盘踞,关中则有西凉羌胡逞凶,北面塞外又被叔父所阻碍,咱们岂不正是被四面围困?”
听闻这番话,于夫罗满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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