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十分吃惊,虽然他与沮授不相熟,但也听闻沮授其名。
沮授被黄巾俘虏之前,便是冀州别驾,为刺史身边亲近干吏,在冀州颇有声望,其背后沮氏也算是冀州望族,更是为人所熟知。
这样的士族出身的人才,却为黄巾效力,是郭图无法理解的事情。
临行之时他也就打起了沮授的心思,若是能拉拢沮授,绑架沮氏为袁绍效力,那也算是大功一件,可以弥补此行出使失败的结果。
至于这样做会不会使得许辰大怒,会不会得罪玄夏,郭图也不在乎了,反正都已经撕破脸。
“袁将军乃世之英雄,确实令在下心向往之,只是沮授已经事主,不可行背叛之事。再者,袁将军身边人才济济,也并不缺乏我沮授一人,也就多谢贵使好意了。”
沮授拱了拱手,话语虽然说的漂亮,但神情却看不到什么可惜之意。
若是没有碰到主公的话,袁绍持四世三公之望,未必不是选择,但现在嘛.
郭图皱了皱眉,看待沮授的眼神便淡了几分,心道这家伙抱着反贼舍不得离开,只怕也是个蠢货:“公与莫非以为黄巾真能成事,此时你随我一起快马疾行,他们未必追赶的及,错过这次机会你可就没法走了!”
沮授却是一笑,若是要走的话自己早就像傅燮一样走了,哪儿还用得着别人搭救:“贵使不懂玄夏,更不懂吾主,不过总有一天你们会懂的。”
既然如此,郭图也就不过多说什么了,只是淡淡拱手,便翻身上马继而离去。
沮授看着郭图离开的脚步,莫名有些感触,自己与郭图这两种选择,究竟谁是对谁是错呢,或许只有时间才能给出答案来了。
他只能说外人并不理解玄夏和许辰,而自己身处其中,就能看到许多不同寻常的东西了。
有些东西是以前自己也看不明白,现在慢慢才体悟到其中一些精妙,就如同主公早早就开始筹划的工商之事,现在越是看越是惊心。
送走了郭图,结束了自己一天的工作,沮授便离开官署回到自家。
如今自己的居所,只是一户小院,与自己的妻儿居住,旁边则住着一些族亲,其中最为亲近的则是自己的二弟沮宗。
虽然这些人都是关系亲近的族亲,但沮授每次回来,却免不了要遭受一些冷眼。
沮授当然明白为什么会有这种尴尬局面,这些族亲虽然跟来了,但他们的子女亲属却未必乐意。
毕竟来到玄夏不能像以前一样受人伺候,还要自证清白缴纳家产,付出巨大代价,最后却只能做个小商人,这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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