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穿越本身就是无法解释的事情,连这种超出常理的事情都发生了,那就用玄学解释一下也无不可。
只不过他回答中关于穿越的深意却是沮授不能体会到的。
见许辰不愿意细说,回答模糊遮掩,沮授心中反而更加觉得神秘,心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天机不可泄露吧。
如今细想一下,他也发觉许辰身上有许多超出常人的事情,这倒是符合一个神教教主该有的表现。
比如许辰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能编写《自然经》这种成体系的经文,这一直都是沮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毕竟经书之中的内容,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个年龄能写出来的。
更不要说许辰信手拈来如微观世界、热气球这些闻所未闻的东西。
若是可以的话,沮授还真想进步一下也申请入教才好,可惜人家看不上自己,有那个心却没有门路,就只能做个区区秘书。
把这事儿敷衍过去,许辰便话锋一转,问道:“我黄巾今踞幽州大部,而朝廷有分崩之相,往后局势当如何计划才好,公与可以教之。”
沮授也不敢说教许辰,在黄巾待了这么多年,他清晰感觉到许辰的发展路线很有战略性。
黄巾一步步走来怎么与士族斗争、怎么拉拢百姓、怎么实践教义、怎么建设组织,这些事情每一步都恰到好处,每一步都效果卓著,就不像是一个毛头小子干出的事情,反而像是一个高明的战略家在带着黄巾一步步前行一样。
甚至沮授能感觉到,黄巾并不是那么需求自己这种旧的士人。
五年时间,黄巾已经有相当一批受过黄巾特殊教育的人才,不敢说这批人现在就能撑起一整个国家,至少要管好区区一个幽州还是没有问题的。
自己能做的,或许也就是给主公出出主意、查缺补漏、做些杂事而已。
他道:“董卓倒行逆施必招致天下士人针对,属下以为将来即便没有讨董运动,也必定会有大量反抗之事,董卓如今看似强权霸道,实则如履薄冰,主公若是愿意的话,或许可以借此做一些于自身有利的事情。”
许辰颇有兴趣:“公与细说。”
沮授道:“董卓毕竟挟持天子,待他艰难之时,主公可托信使联系一二,届时略作交易使其胁迫天子为黄巾洗脱贼名未尝不可。”
许辰一时无语,若按照沮授的办法操作,要弄来一道洗脱贼名的天子诏令确实有可能。
即便如今大汉中枢丧失权威,这种东西聊胜于无,但总归还是有那么点用的。
不过这事儿自己显然不能干,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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