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多久了,朝中现在可算安稳?”刘宏一边喘着气,一边发问。
张让连忙小碎步走了过来,低声道:“陛下已经睡了两天了,朝中一切都很平稳,并无特别的变故。”
“什么!”刘宏闻言却是大惊,这又是让他一阵咳嗽,好一会儿后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张让:“朕居然睡了两天!”
张让低头不语,居然是小声的抽泣起来。
刘宏怔住了,然后转过头看向其余的常侍,却见他们各个都是一脸悲戚。
突然之间,刘宏就意识到了问题,只怕自己的病远不止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甚至于.
一时间,他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整个大殿也都安静下来,气氛一下变得微妙和紧张起来。
一票太监心里七上八下,他们之所以这样暗示提醒刘宏,就是要刘宏在走之前把事情给安排明白了,这样的话他们也能在其中努力一下,让事情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
只不过这个事情对刘宏实在是太突然了,他根本没有做过任何预想。
几个月前自己还在校场演兵,做着平定天下的设想,现在就要自己接受生命的终结?
或许是因为意识到自己的状况,刘宏突然之间只觉得身体哪哪儿都难受,本就不多的力气也变得越来越微弱,呼吸更是逐渐费劲起来。
这让他一下惊恐起来,也逼着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拟招,替朕拟招!”
当刘宏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殿中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立即就有小黄门去请朝中的重臣,而在这段时间之前,就是他们各自发挥的时候了。
刘皇后自是不必说,一番哭哭啼啼之后,很快就得到刘宏的回应,却是要册立刘辩作为新君,这才让何皇后放下心来。
在这之后,便是一众宦官眼巴巴的看着刘宏了,刘宏见状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陡然面临死亡这是令人悲痛的事情,但是他对身边宦官也确实是感情非常,尤其张让赵忠两人更是他视作亲人的存在。
刘宏与士族斗了一辈子,如何不明白若是没有自己照拂,宦官很容易就被士族绞杀。
毕竟哪怕是自己尚在的时候,下边的士族中人也不乏清君侧的想法。“辨儿年少不足以经国事,在他成年亲政之前,咱刘家的江山,你这个皇太后要先照看着才行。”刘宏说话已经开始吃力,但仍然坚挺着开始交代事情。
有些事儿,是没法写在诏书里的,只能提前做些安排。
当他说完这番话,何皇后眼中便闪过喜色,但很快就被悲伤的泪水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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