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拎着枕头砸过去,“走开啊你。”
路岑年看了看时间,离导演通知的集合时间还早,一个往前,又把人扑倒在了床上。
“还早,我们再睡一会儿。”
沈迟月麻了,转头张口狠狠咬了他一口,正好落在男人喉结上,引得人一声闷哼。
“该睡觉的时候,你动手动脚,该起床了,你又要睡!”
有病有病!
路岑年喉结滚动两下,顿时血气上涌,眸子里藏着的欲色一下冒了出来,低头用行动让怀里的女孩闭嘴。
沈迟月:“.”
早知道有了名分他会这么不知克制,就该吊着他!
路岑年眯了眯眼,对这些事食髓知味。
每次沈迟月都拒绝不了他,身子软软的,推他的手像是小猫挠,眼睛雾气朦胧又无辜,乖得他心里融化。
她这么乖乖软软的,他就忍不住兽性大发。
但也不能真的欺负狠了,不然好几天不能进屋上床。
每次要到沈迟月炸毛那个点,他就会停下。
沈迟月被亲的迷迷糊糊,猛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她身子一抖,眼睛顿时清明起来。
差点忘了,这还是在拍节目呢!
万一节目组把摄像机提前打开,那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路岑年也听到了,依依不舍在她唇角啄了几下,不情不愿停了下来。
他现在非常讨厌敲门声,每次都不是什么好事!
沈迟月从他怀里钻出来,下意识去看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