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手绢便递到她近前,她红着脸接过,捏在手里不敢抹,只敢用优雅的点按蘸脸上的水渍。
“嚼一嚼。”
待岑佩佩擦完脸,冼耀文又递给她一条黄箭口香。
“嗯。”
岑佩佩犹如木偶,机械地遵循冼耀文的指令,一令一动,半个小时后,她被冼耀文牵引着进了茶楼的雅间。
没有挑逗,也没有任何暗示,只是吃了几个虾饺和一个滑鸡球大包,大包馅里的瑶柱还粘在牙齿上,她就被冼耀文按在桌子上……
“呜呜呜,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虽然在之前一段无法描述的时间里,她并没有任何抵抗的动作,乃至没有抵触的情绪,但该有的哭诉还是要有的。
犹如恨不早嫁的新娘子,心思虽早就飞到夫家没羞没臊,但出门的那一刻,还是得哭得稀里哗啦,不哭不符合人伦纲常之程序,不哭没有“新娘出门,越哭越发”的好兆头。
冼耀文理好领带,抬手看一眼手表,随后走到岑佩佩的椅子前,一边帮她梳理头发,一边说道:“我赶着上班,只能再待一刻钟,宽慰的步骤我就免了,我们抓紧时间说点事。”
“唔?”岑佩佩止住哭声,抬头把疑问的小眼神抛到冼耀文脸上。
冼耀文低下头,两滴笑容垂落进岑佩佩的眼眸,一个惬意,一个娇羞,冼耀文以指为篦,梳理头发的动作不停,嘴里的话也不断。
“第一,我们刚刚把生米煮成熟饭,从这一刻起,你生是冼家的人,死是冼家的鬼,我是你的丈夫你的天,为伱遮风挡雨,让你夏阳有冰,冬雪有炭,不用为生活发愁。
第二,冼家不要废物,你在冼家不用操持任何家务,自有佣人会做,但你要为冼家添砖加瓦,就是我昨天晚上说的那些,你要经手家里杂货铺和百货公司的生意,把生意一步步做大。
当然,不管你做的好不好,都不会影响你在家里的地位,但是,在生意里,你的地位要靠你自己争取,做得好就当主持人,做不好只能当个监督,看着人和生意,不要让别人占了冼家的便宜。
第三,不争,才是最大的争。在你前面,我已经有一个女人,在你之后,我还会有其他女人,我不喜欢家里吵吵闹闹,等你进了冼家的门,不要和其他人争吵,没意义。”
冼耀文勾住岑佩佩的下巴,嬉笑道:“刚才你说没脸见人,为了让你的脸不要丢太大,我准备把这个茶楼买下来交给你来经营,所有权一半归我,一半归你,年底赚的钱按照442的比例分,你4,我4,妈2,你妈,不是我妈。”
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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