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慌忙请进:“屋里坐,屋里坐,是喝茶还是—”看了林露一眼,不确定的说:“咖啡?”
“妈,”林露不禁失笑:“我那速溶的人家也瞧不上,白开水就行。”离了木头堆洗手,看尧律进了客厅。
林母倒了茶,茶叶是林清远买的毛尖。玻璃杯盛茶。
林露看到玻璃杯盛茶就无语了,说倒白开水就是怕母亲这样。只好把陈置2年的茶具复启,重新倒了茶。茶具陈置就是因父母都不用,也不喝茶叶,亲朋也都不是雅人。
尧律倒是无可无不可。看她淋过茶汤,又奉茶到面前,倒很给面子的品了,又要添茶。
林露对上他的眼神,无声的问来意,尧律依旧是笑,品过2道茶方才开口。
“还是道侣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了?如果考虑好了,就和我另去个地方吧,人间虽好,却不是长法,更何况你已经待了许多年了。”
林露回头就看见林母惊愕的脸,淡淡道:“这么无情,亏我妈刚才还热情的让你进来,没了女儿,你让她晚年没有贴心小袄吗?”
“你的心还这么软。”他温柔似水。
她不吃这一套:“我的心软是看对谁,其实,我的心,狠着呢。”话锋一转,笑上眉梢:“录好了吧?”起身去拉林母进来坐,眼神示意尧律编个解释。
尧律不解释,只是摆弄手机。看到他手里有手机,林露也不执意让他解释了。
又泡了一道茶,也给林母斟了杯,林露说:“尧律先生是来预约的,盆栽培育好要送他公司10盆,住处2盆,是个大客户,刚才他在试我声线,想让我帮他录个东西,刚才我和他说的都是台词,他是清远的老总。”
林母听完后一句话就忽略了前面的话,“清远的老板?上次来了一回的那个?”
好吧,说的人和听的人重点不一样。林露默默的换了一遍茶叶,听林母问有关林清远的事情,尧律颇有耐心的回答,话里话外透着和林露的关系不一般。
林露只是听,面带微笑,双唇微抿,不时添茶续水。
林母也是老实人,不会说什么场面话,问完林清远就没什么话说了,尧律适时告辞,林露和林母都起身送他,临出门口时尧律低声问林露:“簪子怎么不用?”
林露弯起嘴角:“送我些生机如何?我此时正需要呢。”
尧律停步看了她一眼,低头从自己颈下拉出一个吊坠,让她看:“你看这个行么?”
她只要生机强大,不计较形式。所以直言:“只要生机够多。”
他解下吊坠递给她,没有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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