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在走廊上四处望了望,除了大红灯笼的光线,和几个匆匆经过整理东西的伙计,周围一片寂静,只是从前厅,隐隐约约传来喧闹声,显然是田有才在前门送客了。
“怎么办,咱们怎么离开?”绿荷问。
悠然想了想,前门,那田有才正在送客,看来只有从后门走,便道:“从后门走。”
“就这么走,叫人看见了怎么办?”红袖问。
“这夜里,光线昏暗的,谁看得清谁的脸,再加上又有许多客人,陌生脸孔多着呢,咱们这么大大方方的出门,谁会在意。”悠然道。
“也是。”红袖点头,还直搓着自己的胳膊,被绑了一天了,又痛又麻。
只是,就在三人准备离开之时,就在这时,却听边上的屋里传出一阵压抑的争吵的声音,悠然看一下那贴着红色喜字的窗格,才发现,原来她们就站在新房的窗边。
“四喜,你这时候来这里干什么?”一个女声道。
“呵呵,绿梅今天大喜,四喜自然是来恭贺的。”回话的是一个男声。
“你即是来恭贺的,那也不能跑新房来。”这女人,应该就是绿梅。
“嘿嘿,我一来呢是给你绿梅贺喜,二来呢,最近手头紧,想跟绿梅讨点银钱花花。”那叫四喜的回道。
“你是失心疯了还是咋嘀,有你这么讨钱的吗,滚,要不然我叫人了。”绿梅气急的道。
“你叫啊,只要你敢叫,我记得当初,你是从我这里拿的那个什么王母雷公藤吧,怎么后来没多久烧鸡坊就出了大事,却也正是王母雷公藤,那福大娘真可怜哪,如今还在那去石城路上吧,也不知被折磨成什么样了……啧啧……可怜哪。”那叫四喜的阴阳怪气的道。
“你……你威胁我,我还没找你算帐呢,当初老爷说是给我泻药的,你怎么换成了毒药给我。”绿梅咬牙切齿。
窗外听的红袖和绿萝是气愤难当,若不是悠然死命拦着,这两丫头就要当场冲进去了。
“嘿嘿,绿梅,别傻了,咱们老爷可不是那好相于的,那可是个心狠手辣的,做事从来都不会留余地,他说泻药你就当真哪,你呀,小心被老爷卖了还在替他数钱呢。”那四喜冷嘲着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绿梅责问。
“好吧,看在你我同病相怜的份上,我就救你一命,你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要钱,那也是没法子的事,我要离开清水了。”那四喜道。
“为什么?老爷可是很器重你的。”绿梅疑惑。
“器重?什么是器重,有利用价值才器重,以前哪,咱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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