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抢我的鱼。”钱悠然有些不悦的问。
“兀那妇人,好没道理,这护城河里的鱼是官家的,何时成了你的鱼了,如今我们是人赃俱获,跟我们走,到县衙大堂说话去。”其中一个大兵大喝道。
钱悠然一愣,嘴角又扯了扯,这回是苦笑了,敢情着,这护城河里的鱼是不能随便抓的,她一不小心居然就犯了法,只得道:“两位差爷,小妇人是无知,又哪里懂这些,还请两位差爷原谅则个。”
听钱悠然这么说,两个兵头相视一眼,然后很是默契的笑了笑
之前说话的兵头变了个脸,很是和气的冲着悠然道:“原不原谅无所谓,不过,要我们不追究这事,你得付点了事钱。”
“了事钱?”钱悠然这时大悟,她自然明白,这俩兵头要讹钱,可问题是,她全身上下,一文钱也没有,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这护城河里抓鱼了,而包裹里面的几身破旧衣裳怕是这两个兵头看不上眼吧。
“我没钱,一文钱也没有。”钱悠然摊着手道。
两个兵头听钱悠然这么一说,便觉这妇人好不识数,气不打一处来,便揪了悠然直朝着县衙去。
悠然只得无奈的跟他们走了,穿过城门的时候,钱悠然看着城门洞,脸上带着自嘲的意味了,好歹也算是进了城了,只是这进城的方式出乎她的预料。
不一会儿,就到了县衙。
悠然本还指望着或许能碰到个青天大老爷为她做主,可不曾想,她这种小案子哪里需要县太爷过堂,直接关牢里,等着家里人拿钱来赎就是了。
狱头是一个五十多岁瘦干的老头,脸皮皱的象菊花,悠然本着自娱自乐的精神,在心里悄悄称呼他为菊花老头。
“姓甚名谁?”老头的眼神十分的猥琐,一双鱼泡眼,一幅酒色过度的样子。
“钱悠然。”悠然十分的配合。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衙门这种地方,会让她心里产生一种惴惴的紧张之感。
“因何获罪?”
“小妇人不懂,不知因何获罪?”钱悠然道,心里却想着,‘不知者不罪’这一条不知在这里是否适用。
“怎么回事?”菊花老头转过脸看着送她来的那两个兵头,那模样倒有一丝身为狱头的大爷模样,所以,千万别把狱头不当爷,狱头可是一个花差花差的肥差。
“头儿,这小妇人偷护城河里的鱼,叫小的二人当场抓住,人赃俱获,您瞧……”提着柳条鱼篓的大兵嘿笑着上前,提了鱼篓给菊花老头看,就算过了这么长时间,里面的鱼还能苟延残喘的嘣嗒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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