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颅耸动,四肢不安摩挲。
“别轻举妄动。”芜不知何时来到了他身旁,伸手将他按下。
“轻举妄动?殿下她命都快没了,我若再不轻举妄动,难道还要眼睁睁看她死在那个恶毒女人的鞭下?”
“她不会死的。”芜淡道。
景召看他,无声询问。
温子期不会看着她死的。
若是想看着她死,那温子期便也不会刚才冲到台上去了。
在那孩童同小兔子说话时,温子期就是看出了嘉禾公主想要趁机再对小兔子挥鞭下毒手才上台而去的。
温子期他
有些话,芜自己领悟便可,无必要跟一个敌国皇子细说太多。
“你要是现在冲到了台上,只会坏她事情,最后让她刚才所挨的那一鞭白白受苦。”
“这话到底何意?”景召有些犹豫。
“你且看好.”
场上。
姜嘉禾蛟鞭胡乱挥舞,而姜菀又化成了妖身。本该白如雪的兔子满身是血,浑身伤口遍布。
最是触目惊心的,还是脊背上宽而深的鞭伤。
她躲闪不如刚才迅猛灵巧,动作有些受了伤的笨重,堪堪躲避开那些杀招。
“姜菀!你这死兔子可就是只会跑,只会跳?”姜嘉禾追累了,有些气喘吁吁,“等比试结束,本公主定要砍你四足,割你头颅,抽筋拔骨还要吊在城门上暴晒示众!”
那乱窜的血兔倏停下身子,扬了玫瑰眸似笑非笑盯着姜嘉禾。
“你”姜嘉禾有些没缓过神。
这死兔子怎么不跑了?
“本殿累了。”姜菀幻化人形,双手在胸前做了个手势,“本殿也没兴趣陪公主玩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嘉禾恍神之际,便听红裙少女铿锵落话,“诛妖阵,起——”
诛.诛妖阵?
天昏地暗,风雨盘旋在姜嘉禾头顶之上。
她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站在了比试场的中间。而她脚下,像是用血水画出的一个符咒。
这符咒她在母君在世时听说过.南魇皇族,一直流传着让百兽忌惮的诛妖阵。
这阵法,只有皇族女君同太子才可习得。
但她也只是听母君这般一说,从未往心里放过。她一向不爱钻研修为功法,刚只觉得那死兔子满场跑得她心烦意乱,却忘了注意脚下.
地上血水翻腾,在风起云涌中,那些血水凝聚成一个符咒骤亮腾升,将握着蛟鞭的嘉禾公主笼罩在其内。
诛妖阵,可诛万妖。却也是杀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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