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
不过几息,他已下错两步,悔棋两次。
“大人.”鹰勒跨入帐篷,上前禀报,“太子同嘉禾公主都是已经到了,这比试要什么时候开始?”
“三炷香后。”
“是!”
鹰勒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温子期抬头瞧他,“还有何事?”
“.”鹰勒犹豫再三,还是将心中疑惑问了出口,“属下实在不明大人为何要改变主意?大人有心扶嘉禾公主继承大统,倒是大可不必答应太子要动用魇山令的请求。”
为何会答应?
五日过去了,连温子期自己也是没想明白。
以他如今的权势同地位,还有那些可笑至极虚伪的民心,他确实可以一口驳了那小雪球的请求
只是那日,她杏眸绯艳皎亮,如烧了一把玫瑰火。
坚定也执着。
那是几十万年来,姜氏一族都不会出现的神色。他疑惑,这般炙热的玫瑰火,怎可能烧在那最是身软体弱,连化形都没成功的小兔子眼中。
“或许是本相想瞧瞧,兔子被逼急时咬人的模样。”
又或,他想看看姜氏后人手足相残的景象。
鹰勒抱拳施礼从账中退去,不敢再多细问。
温相不愧为温相,手段确实狠厉
三炷香后,魇山脚下号角吹响,鼓风震得山河荡漾。
银宝是噙着泪为姜菀穿上了赤红战装,该交代的她全交代了,余下的话不敢再多说。
她怕自己多说一句便要哭出泪来。
若不是她同嘉禾公主起了争执,殿下何苦来这魇山脚下
“银宝!”姜菀把她泪珠子抹掉,“你可千万别哭,本殿一会儿还要去比试呢,你要是哭缺水了,我便只能让金宝先把你丢进魇河里去。”
金宝高兴鼓着小爪,“把姐姐丢进河,把姐姐丢进河~”
银宝揪了下金宝的耳朵,转过头嗔姜菀,“殿下就会拿人家开心!”
姜菀看着她,释然笑道,“我给嘉禾下魇山令并非全然因你而起。我是南魇太子,就算化形身残,也依旧是南魇太子。或许我没本事保着南魇,但只要我姜菀活着一日,便不会眼睁睁看着南魇陷入水火之地。”
这话让银宝眼泪一瞬绷不住了,也是叫站在不远处的芜同景召愣了一愣。少女脊背薄薄,似风一吹就能倒,何曾想这些话有朝一日会从她口中而出。
战鼓一声响,提醒着要比试的二人登阶入擂。
姜菀宽慰拍了拍她的肩,后又揉了下金宝的脑袋。
转过身,撩袍朝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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