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文微阑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知道你聪明,可是科举不同,不是靠聪明就可以应对的,还有技巧!”
“而且你一个天工科的,术科没怎么学吧?”
“会试分为术科和策试,一考术科常识,二考议政献策。然后就是武试。如果你想的话,还可以选修行六艺之一作为加试。”
“这里处处是技巧,还要揣摩近年出题方向进行估题,如今只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你光看书怎么能过?”
“听起来,好难啊。”凌小树听得晕头转向。
“当然难,要不然每年那么多人报考,要如何筛选呢?要知道每年数千考生,但能进国书院的不过数十人,有几年严一些,甚至只有不到十人。”
柳笙被文微阑这么一说,也有些焦虑了。
“那可怎么办?不会还要等明年吧?”
“若要稳一些当然是明年,但你今年去试一试也无妨。”文微阑摇头道,“这样,我给你介绍一个人,这段时间你去找她学习。”
“你不会是说你的师傅南宫先生吧?”柳笙想起她那洞玄境的师傅。
“自然不是。”文微阑神色有些暗淡。
说是她师傅,但也只是文老爷子强行拉的关系,所以每次师徒来往也不是很密切。
倒是她那弟弟文轩宁每次去找南宫先生的时候,南宫先生竟是格外热情,如同慈父一般。
如今她没了修为,人家更不会认她。
文微阑平复心情,继续说着。
“我说的是我的大师姐,鸿嘉五年状元,南宫菀。”……
宋茹焦急地在门厅转着,不断抬头看门口。
都快酉时了,为什么“佘蝉”还没来?
明明留了地址给她的,会不会是找不到?
也有可能,她爹娘给她在清河置宅子的时候贪图便宜,买了个在巷子里头的,属实不容易找。
所以,等等就好。
等等就好。
她一边想着,一边紧张地咬着自己的指甲,十指指甲盖都被咬得坑坑洼洼,血迹斑斑。
她或许应该出门等,给“佘蝉”引引路。
但她不敢离开。
那种强烈的预感又要来了。
一到这种时候,她就知道她不能离开家门半步。
要不然,就会找不到……
这时,她忽然心有所觉。
出现了!
宋茹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忍不住用牙齿咬着下唇,咬出深深的血口子。
可是在哪里?
她慌张的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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