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柏过早地见识人情冷暖,对这片故土带有的情感是痛苦。父亲的关心是训导,母亲的温情有限,给余柏的不多,至于其他人,他们的欲望下的真心余柏看不清。
余柏是羡慕满满的,妈妈总是围着满满。
满满长出了牙齿,妈妈不可置信,让他洗了手来摸摸,得到他确切的答案以后,拿出手机拍照,边拍边说:“我的小青曼五个多月就长小牙牙了。”
余柏望向廖艳有些好奇地问:“妈妈,我的牙齿是几个月长的。”
廖艳收起手机,有些尴尬,余柏婴儿的时候,她没怎么关注。
余柏读懂了妈妈的沉默,没有继续追问,拿起妹妹的抚慰奶嘴逗满满。
廖艳右手摸了摸儿子的头,把左手手指给余青曼握,对儿子说道:“妈妈的确不记得了,但以后妈妈记录妹妹的时候,小柏也参与进来,这样我就能陪你们两个一起长大了。”
余柏满心欢喜的点头,陪妹妹长大变成了余柏每天都很期待的事情。
余青曼的丈量单位由“多长了”到“多高了”,小小的人会爬会走。
余柏发现妈妈在陪妹妹长大,只有靠近妹妹,妈妈才会关注他是否冷了热了,高了瘦了。
其实余柏和余青曼是有壁的,一屋之内,冷暖不同,余柏要过早的成熟,这个家给余柏的感觉是冷的,余青曼是暖的。
余青曼和余柏还没有相依为命的时候,余青曼会张着留着口水的嘴巴咬余柏,嘴上还说哥哥是甜的,大人们会紧张地拉开余青曼并且责怪余青曼,余柏的胳膊凹现一个小小浅浅布满唾液的牙印,其实有很强烈的痛感,可是余青曼会对他笑,忍不住黏着他继续啃,好似痛证明他被喜欢着,于是他喜欢痛着感受爱。
此刻余青曼咬着余柏的肩膀,轻轻的,她享受口腔里哥哥皮肤的柔软,作为避免呻吟的舒缓。
余柏的手还在不断地运作和增减,余青曼坐在余柏的双腿之间手也没有闲着。
余柏的肩膀被口水打湿,妹妹只是含着皮肤,不敢刺进去,越是长大胆子却越来越小,余柏加了一根手指帮满满继续开阔,手指像是在爬行,从阴道口一点一点攀上山峰。
花自飘零水自流,余青曼忍不住哼哼唧唧,又转而咬上了余柏的肩膀。
牙印的尖痛,让余柏忍不住顶了一下,余青曼的手被打湿,余柏的手也被打湿。
两人手酸了,开启人类最原始的结合,抱着对方,融合对方,随着光影而蠕动。
清晨的日光,落在余柏的肩膀,余青曼抚摸着牙印问“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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