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这是…什么道理?因为我么?’
‘我多提醒了一句…堂堂五世摩诃就这样被王上斩了?!’
广蝉是什么人?大慕法界在江北的利益代表,按照前世的历史,到了今日,他才勉强算是第一次出手,日后更是突破六世,长久代表大慕法界与大欲、慈悲二道抗衡…
并非说此人不能死…真要计较起来,这家伙死的也不算晚,照样被自家魏王斩于白马山。
‘听闻那时天现大日,释土悖行,大慕法界也看不出什么悲伤,直呼他是转世去了,又说他的道成了,说到底还是死了,只是死得体面些。’
可他死的这样早,事情便有了变化——既然这样,谁能代替他在江淮扮演这个角色?大慕法界难道能找出第二个李介诣?
李遂宁在洞府中踱了两圈,对着地图又看起来,渐渐有了异色:
“只是…局势倒是改变得不多…几乎与当年是同一条战线。”
他思虑了好一阵,却见着洞府的门扉轻轻晃动,墨袍男子正迈步进来,扫了眼他案上的地图,笑道:
“吓着你了?”
哪怕李周巍的语气很是亲近,李遂宁见到他的第一眼仍然生起敬畏,连忙到了台阶下,道:
“拜见王上!”
他行礼拜了,这才起身,李周巍则摆手让他起来,李遂宁则答道:
“广蝉之死,实在早了些!”
“本王知道。”
李周巍笑了笑,负手道:
“这是法相的失算,恰恰是你预感得不错,才觉得广蝉死得早。”
他的眸子中流露出若有所思的色彩,道:
“这不是坏事,也是避免不了的事,今日我来此处,倒是有一事须问一问。”
李遂宁抬眉,听着李周巍颔首道:
“你可知天素?”
李遂宁微微皱眉,摇了摇头。
李周巍久久不语,踌躇了一瞬,脑海中仍然回响起青谕遣的话语,暗暗思量。
‘当年的刘长迭来了一次湖上,便被【青诣元心仪】断了和素书的关系,从真君才能察觉出不对的角色变成了神通注目的异样…还被收走了神妙…’
这本是青谕遣的解释,可李周巍仔仔细细看了李遂宁,心中重新升起一股异样来——眼前的李遂宁,不就是第二个刘长迭么?
可李遂宁在紫府神通面前可是半点异样也没有!
这代表【青诣元心仪】并未将他身上的神妙收走!
‘狐属不能控制的【青诣元心仪】恐怕在天上手里,正是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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