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知人外有人了?”
拓跋赐连忙把话接下来,无论先前心中有多少阴沉,此刻也表现得豁达自然,笑道:
“可不得了!可不得了!那白麟一斧头就把广蝉劈死了!”
这一对父子一唱一和,卫悬因却不恼怒,失笑摇头,道:
“多年不见,岐野道友也是迈过参紫的人物,怎地还玩这等把戏,看来是我入主治玄的时间久了,反倒叫你我生疏。”
卫悬因这话说得拓跋岐野同样笑起来,他是当今代王的亲兄弟,地位极高,如今神通大进,自觉也不惧卫悬因,遂道:
“卫大人也不心痛?陶家…就这么看着?”
卫悬因捏着白棋,答道:
“我劝过他三次,前两次陶家都在场,最后一次他仍要回江北,那也只能由着他来,本来想着还有第四次,没想到已经等不到了,至于道友说心痛…该心痛的不是我。”
“陶家与他还有几分情义,兴许会为难览堰,可你要他们为了个投释的子弟去报复谁,陶氏持正多年,这样的事情,他们也做不来。”
拓跋岐野明白他的意思,一时间也思虑起来,道:
“卫大人的意思是,这事情就这么算了?大慕法界总须吱一声罢?”
卫悬因落了一子,道:
“法常又被派出来…这意思就很明显了,大慕法界一时半会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江淮的局势…他们与大羊山也开始退居二线,等待时机了。”
“反正大欲的事情也将收尾了。”
拓跋岐野摇头叹息,卫悬因看了眼拓跋赐,道:
“我这次来却有一件事要问道友。”
拓跋赐微微一愣,突然觉得眼前这位大真人的面孔一下清晰起来,那一双平静如水的眼睛直直盯着他:
“道友亲手与他交战过,魏王身上的魔躯,到底是不是贵族道统。”
这句话仿佛一枚大石投进了平静的湖面,震得拓跋赐心中一寒,卫悬因的话语太过尖锐,一时叫他不敢开口。
见着上头的黑衣男子点了点头,拓跋赐这才有些不甘地道:
“禀大人,是【乌魄魔罗法身】!”
他含糊其词,卫悬因面上的表情并不凶厉,却有种平静如水的威严:
“我倒好奇了,贵族的最高道统,怎么会落进他手里。”
拓跋赐眯眼道:
“想追究的可不止卫大人!否则本真人也不会急急从江淮赶回北地!”
拓跋岐野看着卫悬因的神色略有不对,已经品出些味道,立刻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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