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之处丢盔弃甲。
衣衫落尽之时,两人齐齐落进床帷之中。
这半夜,抱月阁的夏虫似乎在一夜之间就长成了,鸣叫的格外欢实。
“你怎么突然就来了?一路上可安全?”
“月儿想为夫,为夫不来,岂不是罪过?”
“少来,谁想你了?”
“还说不想?我都有证据。”
“什么证据?”
“今宵何处月,喁喁说相思。”
“啥?”戚月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小脸不禁一红。
“就是随便胡诌的一个名字,你怎么这么会杜撰?脸皮真厚。”
“胡诌的吗?为夫可不觉得。你怎么不胡诌个别的什么名字,偏要叫陈宵月?”
赵奚言说着,支起半边身子来瞧她,那眼里的笑像是裹着的两汪春水,令人忍不住心热脸红。
戚月忙满床的去抓衣服,哪里还有半点可遮掩之物?
干脆整个儿缩进男人怀里,反而觉得好些。
不过这个动作却引得赵奚言再度欺身覆上来。
“月儿.”
“你又来?还要不要睡觉了?”
“这不就是在睡?”
“.”
后半夜,抱月阁的夏虫也没有睡好,集体闹了失眠,直到天亮方才沉寂下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戚月瞪着眼珠,足足盯着头顶的纱帐看了一分钟,才回想起昨夜的事儿来。
“屋顶有什么好看的?月儿该看的是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