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来的水清洗伤口,其实早就换成了双氧水。
接下来就是缝合。
针线细小,很多女子都有在袖子里藏针线的习惯,戚月几乎不用解释。
唯一让人惊讶的就是这缝合术。
见戚月穿针引线的手几乎快出残影,赵永链大张的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不过最终还是没说话。
戚月给赵永喆治疗完,接着是赵奚言。
最后一步上药完成,她已经冒了一身的汗。
这场合也不能打点滴,她直接给两人各自扎了一针。
又检查了下赵永喆的情况,发现他的呼吸渐渐恢复正常了,赵奚言也好了很多。
“命算是暂时保住了。”她松了一口气,正打算给两人把脸上的污血擦一擦,门哐的一声被推开了。
“走走走!!要出发了!”
赵永链连忙迎上去,“官爷,我大哥还没有死,能不能麻烦你们找个车子来,我拉着他们上路。”
那官兵走上前把手指放在赵永喆的鼻子下面,接着拧紧了眉头,“没死?”
他瞧了一眼戚月,又看了看赵永链。
“你们做了什么?”
戚月摇了摇头。
“我爹只是一时岔过气去,人没事!”
“真是见鬼了。”官兵骂了一声,走了出去。
此刻,专门负责流放的押司府总兵关一刀和衙役们已经到来,正在跟看守官兵做交接,核对人数。
很快皇都府送来了赵家人的流籍文书,关一刀签字收录,交接就算是全部完成了。
被关押的赵家人都被赶出了屋子,赵永喆和赵奚言也被抬了出来,放在了车子上,准备出发了。
眼睛红肿的沈玉一见车架上的父子俩,扑过来就痛哭不止。
陈素云听说要让自己的儿子给死人拉车,顿时就不乐意了。
她跪在关一刀面前,请求他做主让二房和大房断亲。
“官爷,我们二房都是受大房连累。”
“他们父子二人坏事做尽,理应由此报应,没道理让我儿子也跟着受罪啊!”
关一刀做总兵十多年了,押送那么多的犯人什么人没有见过。
但像这样还没有上路,就喊着要断亲的还是第一次见。
当即写了一张断亲书,又拿出流籍文书注明情况,各人再按下手印,这亲就断了。
断了亲,二房的两个小辈就没有义务再拉车子。
赵永喆就赵奚言一个儿子,如今父子俩都躺在车上,最后还是赵家老三赵永链拉起了车子。
一家人顶着大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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