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类似濒死般的喘息。

他做的对吗？

安格尔泰扪心问道，他完全可以不这么做，原体把他流放到舰船之上，就证明他依旧具有着希望，安格尔泰完全可以乖乖在母舰的偏僻岗位里干上几年，然后重新回到原体的身边，然后成为他最信赖的战士。

安格尔泰坚信这这一点，绝对发生了什么，他要再去确认原体的状况一次，现在为止，除了安格尔泰，其他怀疑原体的战士们都被珞珈派遣去了边缘星域搜寻信仰——他们被流放地更远。

【走……】

大门紧闭着。

“吾主，”

帝皇说，

“留在泰拉，马卡多，网道需要你。”

那是……

安格尔泰深吸了一口气，自从跟第四军团的原体佩图拉博交谈完后，珞珈便仿佛变了一个人，他下令焚烧自己在完美之城后写下的所有书籍，又命令怀言者们四散在恐惧之眼附近收集这里的土著信仰。

哈迪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这也是我愿意率领寂静修会前往恐惧之眼的原因。”

但……不是这样的。

据昔兰尼说，原体会在每天的中午自行前去忏悔室，密不见人，先前去找原体的牧师都被严厉训斥了，他们中的有些甚至被不耐烦的基因之父甩在了墙上。

珞珈的声音响起，但原体依旧一动不动。

嘀嗒，缭乱昏黄火光之间，安格尔泰看见原体的脚下多出了一滴血迹。

这也意味着，哈迪斯自己是无法再进行亚空间跃迁了，同时，他也不能使用绝活【原体进化】了。

“……父亲？”

这可不是他预料到的场面……按照正常的亚空间航行时间来算，怀言者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哈迪斯尴尬地笑了笑，

“这或许是我的问——有情况。”

佩图拉博熟练地忽略了它，怀言者那边传来消息了。

安格尔泰抿了抿嘴，他小心翼翼地朝房间内迈出一步——

珞珈，珞珈就站在那里，他背对着安格尔泰，正面对着角落里那根陈列着的黑石权杖，火堆在原体的四周熊熊燃烧，安格尔泰看见书的尸体，原体点燃了他的书籍。

但原体的背影依旧宛如弃置了千万年般的老屋那样沉默，

————————

安格尔泰感觉血泪已经爬满了自己整个面庞了，

“我该怎么帮您，父亲？”

【你们对他很感兴趣？】

瓦什托尔沉默了，良久，噼啪的电弧自重重缠绕的电缆间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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