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338.神明与凡人的战争

这里是大漩涡，亚空间和现实宇宙在此被搅乱，这意味着那些玩弄灵能的生物能够更好干涉、也更好预知这里的命运路线。

祂们因此看得更加清楚。

但这是星神，祂们的存在可以殴打这些用灵能玩预知的老6。

所以亚空间的祂们又看得不是那么清晰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些玩灵能的存在无法运用祂们的智慧，棋盘上的推算与演绎，逻辑也会是祂们强大的武器——

但前提是祂们的对手同样具有逻辑。

遗憾的是，这片战场上有人不具备这种强大而美好的品质。

比如突然打断战局的红沙之主安格隆。

而哈迪斯的逻辑显然是完备且严谨的，虽然除了他自己，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幕便是了。

怒者自怒，奸者大笑，无为者侧目，贪欲者起意。

他的思维引擎在颤抖。

人类之主深吸了一口气，又再次深吸了口气。

即使帝皇指引了哈迪斯虚空龙的力量，面对素以同类为食的拥夜者，他们生还的几率也近乎渺茫。

贤者爬过无数尸体，有异族的，有贤者的，所有贤者的尸体在死前都保持着朝圣般向前的姿态。

隐隐的绿色电弧腾跃在贤者的周身，他跌跌撞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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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龙的虚影腾起。

自赐予哈迪斯指骨的那一刻，帝皇从没有想过这枚命运多舛的小指骨的下场会是这般，哈迪斯不过刚刚完好地保管了它一年又一百三十七天又四个小时又十七分五秒。

而另一边，在命运已经破碎地不成样子的大漩涡中间，在诸神注目之下——

但就在帝皇的意识开始思考如何应对大漩涡的失败时，他的身子猛地一震！

信仰之力的流向突变！灵能感知在一瞬变得清晰，甚至是强烈！帝皇感受到了难以想象的共鸣——

取而代之的也并非多么温和的力量，暴虐不讲道理的信仰灵能之力呼啸地灌注其间。

或许哈迪斯已经尽力了，即使帝皇并不期望——他并未料想到局面会是现在这样。

或许哈迪斯和安格隆将折在大漩涡了。

无数烈焰自翻滚着血云的天边坠下，即使是战场上的巨物骑士也不过是堪堪入门的玩具，只有泰坦和甘愿从轨道上俯冲入大地的飞舰才勉强能为这场战役增添一抹硝烟。

指示灯亮了几下，熄灭了。

……哈迪斯本可以换一个更正常，更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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