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陆树声理解了陛下的想法,其实也简单,关于忠诚的问题,陛下始终觉得忠于大明比终于皇帝更重要,矛盾说、公私论、阶级论,无不说明了这一点。
陆树声对当今大明皇帝是非常服气的。
十七年如一日,比磨坊里的驴还要勤勉,就这个勤政劲儿,再加上良言嘉纳,让人说话的态度,大明走什么路线,都能走得通。
那林辅成喊出了万历万历,万家皆戾,最终也就是去南洋调研种植园,而且皇帝甚至没有剥夺林辅成的官身,他一个五品格物院社学博士,在南洋简直是天大的贵人,这眼瞅着还有三个月就期满,可以回大明腹地了。
陆树声有时候在想,陛下这种圣主明君,就是要搞井田制,说不定也能成功。
“陛下要银子,何须构陷呢?”陆树声看了眼冯保叹了口气。
大明皇帝的银子,都换成黄金,放到了通和宫金库里,作为发钞的信用凭证,皇帝一点都不穷,若不是把内帑的银子都拿出去当国帑用了,内帑怎么可能穷得叮当响?
朱翊钧到时满脸笑意的号索道:“那倒也是,朕稍微暂停下驰道的修建、丁亥学制的推行,确实不缺银子。”
陆树声再俯首说道:“臣之所以立刻就相信这份名单,是因为臣知道这份名单的存在。”
张居正眉头紧锁的看了陆树声一眼,却没有说话,其实这份名单一出来的时候,张居正就想到了,陆树声当初为何会那样选择了,不由己,枉费执着。
“臣很早就从外祖母那里知道了这种止投献之风的手段,也不仅仅是学业一方面,还有田产、诗会、产业、蚕丝等原料、匠人等等。”陆树声看自己榜上有名,索性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告诉了皇帝。
“陛下,上海知县姚光启,他是海带大王,他的海带让大明百姓没了大脖子病,而且卖盐的同时,又卖海带,只要盐能去的地方,海带应该也能去才对。”
“这是生民之大功德,他被人叫做大功德士,可不仅仅是叫魂案一件,松江府人相信,他的功德就是正气,所以不畏叫魂邪术。”
“山东的海带迟迟进不了湖广、四川等地?甚至还要送到北京,用驰道运送到山西,再往四川、湖广运送,他为何要舍近求远?为何不直接让山东的海带在密州市舶司装船,到松江府集散,沿江而上,送到湖广四川?”
“光是长江沿途的酷吏,就能剥他一层皮,如果仅仅是抽分也就罢了,银子而已,姚光启完全可以选择和湖广、四川地方的商帮合伙做生意,让利给他们。”
“但是姚光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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