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和李观一一路闲谈,老者倒是风趣,李观一有上辈子的见闻,回应和闲谈的时候,不卑不亢,偶有妙语,老者脸上笑意浓郁不少,路过的客卿们,和薛家女眷都颇为惊愕。
不知道这个和薛家老祖闲谈的少年是什么身份。
谁人见了薛家老祖,心中都下意识矮了一头,如见心中神,颤颤巍巍,说话时候,前思后想,唯恐出错,少有这少年一样谈笑自如的。
老者伸出手指了指一座院落,道:“小先生觉得这院子如何?”
院子三进三出,院内就有亭台水榭,于这里算极出挑。
李观一道:“很好。”
老者脸上浮现出一丝丝微笑,积蓄往前走去:“那院子是一个客卿的,本身武者入境许久,又娶了我薛家支脉女子,便允他带着家眷在我薛家生活,小先生若是喜欢,也可以如此。”
“薛家支脉一十三,其中和先生你年岁相仿的女子不少,姿容出色者更多。”
李观一道:“老前辈的意思是……”
老者不紧不慢往前走,随意询问:
“先生应听得出来,问先生你愿不愿意做我薛家客卿。”
薛霜涛一愣,眼睛瞪大。
十三岁的,客卿?
李观一故意道:“可是,规矩不是只有入境才可以担任客卿吗?”
老者放声大笑:“真是孩子气的想法,我的话便是薛家的规矩。”
“我薛家自三百年前,便远离庙堂沙场,至此代代经商,小先生觉得,作为一个商人,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是眼力和胆魄!”
老者看着这少年,白色的眉毛扬起,双目如同猛虎一般,咧嘴笑道:“犹如沙场,看准时机下手,才可以活着,才可以得到功勋,经商也是一样,若只战战兢兢,不过只能养家糊口。”
“自古以来,天下大商和大雄,都是巨赌!”
“赌赢了家财万贯,名垂千古,赌输了倾家荡产,背那千古骂名!”
“老夫六岁对赌胜了一卷史书,挑灯翻阅到了眼睛都红肿,至此一百二十年,陈国兴衰,而我薛家家产翻了三倍,这双眼睛还不曾输了一次,这一次,我见你心喜,打算再赌上一次,在你身上押注。”
李观一道:“老前辈赌什么?”
步伐不紧不慢,此刻老者已经带着他和薛霜涛走到了一处荷塘前,荷塘中荷花还未曾盛开,老者回身虚指李观一,道:
“年十三岁,已精通数术,屡逢高人,内功大成,几近入境,行为风格,自有法度,老夫赌你的未来,必名动一方,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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