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
“阁下是二公子朋友?”
小厮眼中满是狐疑,“可有凭证?”
李衍当即将严九龄写的书信取出,同时还有一枚古朴玉佩,一起递给小厮。
看到玉佩和书信上的字迹,小厮顿时松了口气,恭敬拱手道:“还请这位公子稍等,我这就回禀老爷。”
说罢,就拿着书信进入院中。
李衍也不在意,就在门外安心等待。
他看了一眼门簪和匾额,若有所思。
这几幅匾额,竟然都是镇宅之物,每一副,都比他家曾经的百战牌强横许多,且香火之味缭绕,说明逢年过节时,都会进行祭祀。
普通邪物,碰到就会远远避开。
而且靠近后他才发现,这座宅子阳宅风水布局也有讲究,清新雅致与竹林相合。
久居其中,可修心养性。
听严九龄说,其祖父曾是白鹿书院先生,说不定还和儒教玄门有所联系。
还有那两名护院,身形看似散乱,但脚下不丁不八,太阳穴微鼓,还沉默不语,一看就是支点挂子(护院保镖好手)。
就在当胡思乱想时,那小厮已急匆匆走出门来,恭敬拱手道:“这位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有劳。”
李衍点了点头,随即进入院中。
穿过照壁,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方天井,承接雨露阳光,随后便是宽敞的前厅。
厅内的梁枋、斗拱、雀替等构件皆精雕细刻,人物、卉、瑞兽等图案栩栩如生。
前厅内,一名老者正坐在堂椅上,白袍玄冠,面容矍铄,白长须垂胸,气质儒雅。
看到李衍进门,他立刻起身,微笑道:“这位便是犬子提到的李少侠吧,快请坐。”
显然,他已看过严九龄的信。
“见过严伯父。”
李衍一番见礼坐下,很快便有小厮奉上茶水。
严九龄的父亲,名叫严伯年。
他命小厮将书信和玉佩还给李衍,随后微笑道:“听犬子信中提及,李少侠曾在山中救他一命,老夫感激不尽。”李衍平静摇头道:“伯父客气了,我与严兄弟也算是生死之交,些许小事,不值一提。”
他话说的客套,心中却有些奇怪。
严九龄母亲得了疯病,三年来求医无果。
他千里迢迢跑来宜昌,就怕路上耽搁,怎么这严伯年看起来一点也不急?
似乎是瞧出他心思,严伯年这才开口道:“据犬子信上说,李少侠得了宝药,可治老夫妻子之病?”
看模样,明显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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