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个有心理缺陷的姑娘。
瞥了一眼床边像是湿衣服拧出来的水渍,他起身找出一摞干柴,在泥巴垒出的土灶里点燃后,架上铁锅,倒上清水,又拿出先前的破锦袍,撕几块长布条子扔了进去。
随后,就这么站在土灶边,低头看着锅里的水直至煮沸。
见牛顶天的举动,床板上的黑衣女子眼中带着警惕。
屋外大雨依旧,灶里的火焰倒也驱散了不少屋内的湿气。
牛顶天灭了火,挑出布条挂在锅边,看向黑衣女子,说道:
“伤口沾上生水容易溃烂,一会热水凉了清洗伤口,布条烘干后包扎。”
说完,拿起衣裳,撑起雨伞,转身走出草庵,来到了一旁的凉亭里。
他浑身上下湿漉漉一片,难受得紧,得尽快换身衣服。
可刚一解开腰带,就听旁边的草庵“吱呀”一声。
门被打开了。
随后,从里面踉踉跄跄地走出一个身影,冒雨往船上走去。湖面漆黑一片,黑衣女子转眼之间便不见了身影。
牛顶天眉梢一挑,喊道:
“姑娘,船不能划走!我得靠它进城喝酒!”
这话不是瞎扯,特意扣下包不同的小船,就是为了出行方便,哪能刚到手就让人给顺了?
“噗通——”
但这话声刚刚一落,湖中就突然传来一阵落水声,在瓢泼大雨里显得不甚清晰。
“有鱼?”
牛顶天愣了下。
“怎会这么巧?”
反应过来,他连忙跃出凉亭,掠向漆黑如墨的湖面。
……
十几息后——
再次返回岸上,牛顶天横抱一袭娇躯,阴沉着脸进了草庵。
两人浑身被水浸泡一般,沉重的衣裳紧紧贴着身躯,不停地往地上流着水。
走到床边,牛顶天看了一眼怀里人,又看了一眼床板,脸上现出一抹迟疑。
床上有草席,有稻草,有被子,这样直接放上去,往后几日天要不晴,他也别睡床了。
但是不管如何,伤到这等程度,一身水淋淋的衣服还得脱去,毕竟,他如今的功力还没强到能烘干漂水的衣服。
感受到怀里娇躯打着摆子颤抖,牛顶天微微一犹豫,扯下了她身上所披的绿缎斗篷。
入眼一张秀丽绝俗的脸蛋儿,由于伤势缘故,此刻过于苍白,没有半点血色。
当目光落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瞧见一道青紫色的掐痕之时,牛顶天不由怔了下。
“……”
“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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