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至于打伤护经僧人之事.”
觉真说到此处后微顿,合上双眼,深吸一口气息,似在挣扎决定,一息后,胸中浊气一吐而出,缓缓睁开双眼,眼光慑人,接着喝道:
“还请牛施主缚于佛前请罪,面壁二十年思过,到期之日自会放你离去!”
觉真倒还没糊涂,没有提及早间救人之事,更没有提及觉真觉性两人承诺不一之事。
说到底,本就是一场金钱交易,又怎能谈恩将仇报?若不是自己面对重金动了贪念,也不会出现眼下这场祸事。
此时此刻,若是还把这事当着僧众的面说出的话,总归是有损我佛威严。
牛顶天站在那面上平静似水,也不插话,等着觉真说完后,轻轻开了口,幽声道:
“这便是贵寺的决定吗?”
总归是要做过一场,多说无益。虚竹若不是做过一场,三十六洞洞主和七十二岛岛主会乖乖听话?扫地僧若不做过一场,慕容博萧远山还有那乔峰能放下恩怨?
这便是江湖的规矩!
不管善人还是恶人,踏入之后都会免不了走上几遭。从弃文从武涉入江湖之始,他便深深懂得这个道理。
江湖人如此,金国与大宋如此,以后的蒙古铁骑更是如此。
任何一场谈判的结果,都是由做过一场决定的。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嘴活都是徒劳的
而且,救人,取经,夺技,本就是事先决定之事,就算自己有愧,觉真心底又何尝没有愧?大家不过为了自己的利益,这些东西都可放下。
眼下的的情况也算是在预料之中。只要山下的人发现信号接应成功,自己就算打不过这群人,逃跑的手段总没问题。
“方丈师兄!又何必与这魔头徒费口舌?直接擒拿了起来废去武功,囚禁在寺中赎罪,也好过放出去继续作恶!”
觉真身旁的觉性已经强忍了很久的怒气。
本就是火爆的脾气,此时再见牛顶天不以为意的神情,怒火瞬间窜出五脏,直冲脑门,直接伸手指着牛顶天暴口怒喝了出来。
“哦?”
听了这等狂言,牛顶天忍不住眯起双眼,眼光撇了过去,定在觉性身上后轻声笑着说道:
“看来觉性大师的双手早已饥渴难耐了?”
“今日早间就听大师吹嘘你那拈花指劲可敌南帝的一阳指,在下倒是想先瞧瞧在我的面前伱那双手指还能不能直得起来!”
觉性听了牛顶天的羞辱之言,双目气得通红,连四周的棍僧也已经忍不住要持棍上前。
牛顶天见状,转过目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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