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太后,都有些责备我没有为梁王出力,更隐隐有些疏离我了……”
“——太子尝尝这碗麦饭,也不是坏事。”
“袁盎死了。”
“方才,套马的时候还好好的!”
在先帝年间,这处行宫甚至都还不叫行宫,而是叫‘太子别居’。
直到袁盎不耐烦地一摆手,示意管家将地上的碎瓦收好,自己要带上,旋即便踏出了府邸正门。
——晁错铁骨铮铮,极具原则性;袁盎老辣圆滑,凡事好商量。
说着,袁盎便提起衣袍下摆,就地蹲下身。
作为天子启储君时期的行宫,这处太子宫并不算很大。
“至于朕,更是足有一年多没长个头——吃了三年多麦饭,满共就长了两寸多高。”
“车…车马!”
听闻袁盎此言,一众仆人都是暗下松了口气,又不好意思表现出喜悦,便齐齐注视向袁盎身侧的老管家。
“须知我汉家,不知有多少贫民黔首,想吃上这么一碗难以下咽的麦饭,都是一件很难的事。”
“咳!”
——在返回行宫的路上,刘荣看到了一个石磨。
因为在这个时代,车辙断裂,几乎是和后世玉佩破碎同级别的大凶之兆!
其寓意,等同于极其直白的告诉乘车者:莫出行!
行必不归!
很显然,这是曾经的‘太子启’私下接见豪杰,又或是单独宴请贵客的场所。
“我独自去。”
硬!
就像是夹生饭puls——终极夹生饭!
“陛下派我去劝降刘濞,当是没想过我能活着回来。”
“断、断了!”
不等袁盎想到解局之法,天子启一纸诏书,便让袁盎顶着奉常的职务,以天子使节的身份,去睢阳城外的吴楚叛军大营,劝降吴王刘濞。
···
“只是从关外一路走到长安,一路上听到的,都是袁丝何等英雄……”
老管家每说一句——甚至是没说一字,袁盎的眉头便皱紧些;
待听到这最后一句,眉头更是紧紧锁起。
言罢,袁盎便好似泄了气的皮球般,双眸灰败的折了身,拖着脚步,回到了府门外的石阶上。“再备车。”
沉声一喝,却引得马车周围的仆人吓得身形一颤!
下意识咽口唾沫,愣是头都不回,看都不看袁盎一眼,便呆愣愣的抬起手,食指指向马车下,连接两侧木轮的车辙。
也是直到这个时候,袁盎才想起几日前,那个莫名其妙找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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