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景钰略想了一下,明白李崇口中的阿苒,就是和亲瓦茨的宜国公主。李崇和宜国公主的旧事,世人皆知,崔景钰自然也不例外。不过就是因为这个公主,才连累段家,害得五娘在宫中受苦。所以崔景钰对这个女人本能地有些厌恶。
“郡王耐心等待吧。”崔景钰冷冷道,“攻下瓦茨,是志在必得之事。宜国公主早晚都会回来。她好歹是圣上亲封的公主,不论在哪里,都不会受委屈的。”
李崇端着茶盏,抿嘴一笑,眉眼弯弯,哪里听不出来崔景钰话里的怨怼?
“景钰,此事与她无关。决定是我做的,你的怨怒,都该由我来承担。”
“郡王想多了。”崔景钰淡淡道,“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去刁难欺凌一个女子?”
李崇又被刺了一下,啼笑皆非,“景钰,你对段氏之心,可度我待阿苒之心。”
崔景钰挑眉道:“郡王想多了。我同段氏,并无儿女之情。”
李崇笑笑,不再多说,将杯中果茶一饮而尽。
崔景钰说的没错,长宁果真被皇后训斥了一番,禁了足。其实,虐待宫婢倒没什么,关键是长宁还欺凌了有封号诰命的女郎,还叫一群官家女郎和文人看见了。这就实在太有失天家体统了。
皇家贵族的流言蜚语总是压不住的,不出两日,满京城都传着这事。而且越穿越夸张,说长宁当着众书生的面鞭挞宫婢,责打了云安郡君,还说要将她们挖心掏肝、炮烙焚尸……到了后来,还有酒肆说书人把这事断章取义地编成了段子,传遍了大江南北。
长宁的名声本就不好,如今更是抹黑了个彻底。只是长宁以前也没少惹事,却唯独此事被渲染得特别轰动,若说幕后没有人推手,谁信?只是韦家得罪的人太多,无从查找起罢了。
长宁被禁足在自己殿里罚抄清心咒。马尚宫守着她,她又不能作假,真是抄得心力憔悴,真有几分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
马尚宫见她松动了,便抓紧时间教育道:“公主是堂堂天家女,岂能由着别人牵着鼻子走的?那卫女郎说风就是雨,公主信之前也该好好想一想她的话是否可信,做了有什么后果。你看现在,明明是她出的主意,遭骂名的却是公主您。公主就不觉得憋屈。”
长宁一想,果真如此,心里便从此对卫佳音有了芥蒂。
丹菲这次伤的不算重,只是身上跌打出来的印子次日就转成了青紫,被她的白皮肤一衬,看着触目惊心。女史也不好见她顶着一身伤去殿上伺候,便干脆叫她去厨房打几日下手。
伺候一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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