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责怪段刺史守城不利的意思。这段员外郎也因为一点过错,被上峰训斥,回家思过,一直都还没复职。都有传言,说他这京官已经做到了头,怕是要被外放了。”
“有这样的说法?”丹菲不禁皱眉,盯着他道,“你是听谁说的?”
奴仆暗道这个小娘子年纪虽轻,可是眼神好生老辣。
“今年有大考,京城里赶考学子众多。奴那兄弟听酒馆厢房里的学子们道,瓦茨人突袭蕲州,段太守先有失察之罪,后有拒敌不力之则,虽然以身殉国,但是功不抵过……那些学子咬文嚼字,奴是个粗人,大约只记得这几句。”
“真是胡说八道!”刘玉锦嚷嚷,“蕲州被围困之时,段太守父子率全城军民抵抗数日,也没等到半个援军。蕲州是兵竭力尽而被破城,怎么不去怪援军见死不救,反而怪段太守拒敌不力?”
刘玉锦这几句话说得铿锵有力,丹菲都不禁对她点头,露出赞许的神色。
奴仆无奈道:“小娘子是从蕲州城里逃出来的,知道的自然比我们清楚。只是朝中官员并不这样认为,你的这话也无法上达天听。段家自然只有扛下了这个冤枉包袱。不过外放也是好事。小人有个极远的远房亲戚,如今在南面做着县令,那可是一方霸王,家财万贯、谷米满仓。听说他婆娘连恭桶都是金子打的呢!”
刘玉锦扑哧一笑,又急忙捂嘴。
奴仆哈哈笑道:“小娘子别笑。京官面上风光权利大,可要属逍遥自在又能发财,还是要外放。”
丹菲赞同道:“大郎此话说得有理。”
奴仆回头看了看她们,眉头忽然皱了皱,道:“奇怪了……”
“怎么了?”刘玉锦问。
奴仆低下头,压低声音说:“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方才就见那两个武侯,现在他们还在后方,似乎是跟着我们呢。”
丹菲不动声色地偏头望去,果真见两个皂衣的武侯不紧不慢地跟在车后一丈之处。刘玉锦也跟着探头过来看。她动静很大,那两个武侯发现了,立刻转过了身去。
丹菲心中警钟大作,急忙对车夫道:“快走!快去段府!”
奴仆赶紧一鞭子抽在驴屁股上,车加快了速度朝前奔去。
刘玉锦紧抓着丹菲的胳膊,道:“是不是高……的人追来了?”
“不会吧,他的手怎么会伸这么长……”说到这里,丹菲猛然想起高安郡王韦钟正是韦皇后的兄长。韦家在京城也是势力滔天,直逼天子。莫非……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队武侯推开行人从冲了出来,领头的街使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