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洋司在被她带走没两天,突然哭哭啼啼地说自己有罪,说自己鬼迷心窍,无可救药,自己要向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属忏悔什么的。
一个长相普通的大男人哭哭啼啼个没完已经够恶心人了,他的话却更恶心人,让明确知道自己身后追着一支受害者家属复仇小队的普拉米亚怒从心头起。
他妈的你也是个爆炸犯!你是个爆炸犯!
就算你没有成功炸死过多少人,你也是个引发了很多公共安全事故的爆炸犯!
哭,哭什么哭!丢不丢人!
怀着这种恶劣又崩溃的心情,普拉米亚几乎是将本桥洋司整个人都固定在了轮椅上的,差不多就和精神病院里的患者那样,被束缚带扎的严严实实。
所以,当此时的本桥洋司试图动弹的时候,他也一样根本无法挣脱轮椅的束缚,让人观察不出他是在求救、还是试图逃离。
不得不承认,来人与她有几分相似的打扮,确实是让普拉米亚心中的不悦进一步增长了。
装神弄鬼的罪犯最讨厌的,是比自己还能装神弄鬼的罪犯。
费了一点时间,她才努力按捺住自己现在就按下起爆键的心情,耐心等待事态的发展。
说了几句话之后,黑袍的男人后退了几步,好像完全没有触碰本桥洋司的意思,扭头消失在了楼梯的阴影里。
普拉米亚皱了皱眉,正考虑着对方是不是去报警了,是否要现在起爆,毁尸灭迹后离开之时,又是一个人从另一侧的楼梯走了上来。
这次倒是没有蒙头盖脸的,只是,依旧不是降谷零。
这是个身高没有很高的男性,能隐约看见对方那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体型、一头茶色的头发,以及身上黑色的风衣。
隔的很远的普拉米亚认不出来,但站在另一个方位,稍稍近一些的降谷零却很清楚地知道,来人正是唐泽。
而且是易容成了明智吾郎,却没有穿经典套装的唐泽。
这个状态,一般就代表着此时此刻的唐泽,所代表的身份是——
“库梅尔。你可以叫我,库梅尔。”
将脸上的墨镜收起来,唐泽看着面前表情惊惧交织的本桥洋司,笑弯了眼睛。
“虽然我知道,以你的等级不可能听说过我的名号,但我的习惯是尽可能不让将死之人带着遗憾下去。所以出于礼貌的,我可以告诉你一下我的代号。”
“降谷先生……”
隔着十来米的距离,虽然依旧很难听清唐泽说的每一句话,介于他们所处的废弃大楼构成的音场,一些模糊的词句还是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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