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唾手可得的东西。

“嗯，说实在的。当蝙蝠侠之龙破开棺材的时候，我从你的脑海中已经盗取了一些。”

“但不完全，不是吗？”

帝皇小丑没有说话，他是一个皇帝，一个超时间流上曾经短暂存在的小丑帝国的实际统治者。

他现在表现的如此正常，绝不是因为他的精神病已经被治好了，而是他不想在像狂笑之蝠这样的狗屎面前露出，他只有在面对蝙蝠侠的时候会露出的癫狂形态。

这家伙压根就不是蝙蝠侠。

小丑在面对那些黑帮分子的时候，除了有时候需要通过疯癫的形象来建立恐惧以外，在其他的时刻也是会表现出一副谈生意的正常人形象的。尽管大多数时候小丑的生意都是些没有确切目标，只是纯粹破坏的生意，但小丑给的钱却是依然是真的，对吧。

至于狂笑之蝠摆出的诱惑……

一个不喜欢你的姑娘，你就算对她献上多么高价的礼物都不会得到青睐。

帝皇小丑甚至都不屑于屈膝的询问对方双手奉上的是什么东西，以及又询问想要什么样的赏赐。

但即使这样，他终究还是稍微勉强的和对方说了几句话。

“所以你现在打算要将捣蛋鬼的确切位置献给我吗？”

“确实如此。”狂笑之蝠说道：

“而作为代价，我需要你帮我一次……什么？不，当然不是现在，伟大的帝皇小丑陛下……”

帝皇小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尽管此时狂笑之蝠在向他献出他最想要的情报，但这种厌恶感却让他几乎要吐出来。

他已经尽可能冷着脸，向狂笑不露出任何和蝙蝠侠遇到的小丑一样的疯癫笑声，但这依旧让他感到足够的恶心。

然后他稍微看了一下狂笑之蝠赋予他的具体位置地点和他之前从狂笑之蝠大脑中所爬取的内容基本一致，但依然不是什么具体的地方，而是大致的范围。

在那个地方用一个魔法就能够召唤出捣蛋鬼吗……

但如果可以的话，帝皇小丑更希望拥有确切的地点，这让他能够更多的节省干涉现实的力量。

“地点是吧，不，当然不会是确切的地点。你需要一点一点的找过去，我能给你将范围圈在如此之小的范围内就已经很好了。”

狂笑之蝠说的是实话，五维生物又不是萤火虫。

咔嚓一声，两看相厌的两人对话终于结束了。狂笑之蝠断开了与帝皇小丑的连接，他沉默着坐了一会儿，然后嘴角挂起一丝奸计得逞的微笑。

是的，他确实告诉了捣蛋鬼现在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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