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默然，“我师父写的小说，你被他带坏了。”

可听罗浩的意思竟然是“送”给自己一篇第一作者的顶级期刊论文，柳依依大喜过望。

“你不知道？”

只是她对论文的怨念之深溢于言表，那些脏话已经几乎变成实质流淌出来。

“你说。”

空气忽然凝固成冰。

“这种能写个案报道的。”罗浩提醒道，“至少是国际一流期刊发表。那個患者抢救完之后我想着给伱留，但……咳咳。所以这次，还是让陈勇写，我校正，挂你和老孟的名字。”

她才不管是谁写的，只要能挂自己的名字就行。甚至柳依依都没想着能是第一作者，前三……不，前五都行。

了不起欠罗浩人情，以后随叫随到就是。

“？？？”

柳依依被罗浩说的脸有点红。

柳依依摇头。

“别这样么。”罗浩笑看柳依依，“柳总，问你件事。”

罗浩面对陈勇的质疑面不改色，“没时间看小说啊。”

“腹主动脉瘤破裂的患者能从急诊、介入、麻醉三方面写三篇论文，麻醉的给你，怎么样？”

“看小说里写的，作者叫术士小狼。”

“咳咳咳。”罗浩连忙打住，“这话不是好话，开车呢，讲的也不是说话牙碜、不好听的意思。柳总以后别说了。陈勇，姜老师的笔名叫术士小狼？”

“现在临床上没有论文就不能晋级，有些矫枉过正了。”

“有齿感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柳依依问道。

“害，你以为是什么梗？做手术的时候外科那群老流氓没说过？”罗浩问道。

柳依依摇头。

“罗浩，到底是是什么意思？”王佳妮小声问道。

莫名的尴尬淹没了罗浩，他使劲用脚指头抠鞋底。姜文明也真是，开车都开到省城来了。

“柳总，你看我师父的小说？喜欢哪本？”陈勇来了兴致。

“我都喜欢啊。”

柳依依和陈勇聊了起来。

罗浩长出了一口气，只要柳依依不追问齿感是什么就行。

“大妮子，在家忙什么呢？”

“做视频。”王佳妮眉飞色舞，贝贝乱蹦，“我在网上看见有人发了一个柴老在阶梯教室唱定军山的视频，不是很清楚，就联系那人。你猜……不对，你在场，肯定知道是医大的学生。”

罗浩笑眯眯的看着王佳妮，她脑子没短路，还行。

“后来我联系上，她还不给我，我只能用出终极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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