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长泽身处的阶层,肯定是白晴接触不到的阶层。
云汐这时凉凉地开口:【他身上是枪伤,谁都能看出来他有背景。】
任意道:【你刚刚还说他可能就是个混混。】
云汐恼羞成怒:【刚刚是刚刚!】她刚刚是想让她远离这种危险事件才那么说的,不识好人心!
【好好好,刚刚是刚刚。】任意赶紧哄了她一句,又说了两句好话。
云汐很快恢复了平常的冷静,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听刚刚那个警察说话的口气。如果追杀他的那些人真的看到了你的模样,很可能会再来找你。就算没有看到,也能用过各种讯息查到你。】
任意用余光瞟了另一侧的陆然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要相信警察……】
云汐:【……呵。】她肯定是想好了不肯告诉她。
任意把手中的纸巾放下来,小声问旁边的年轻警察:“请问……”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顿了一下:“请问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年轻警察的脸色从羞红变成悲愤,一脸生无可恋地回答道:“那是我们队长,叫陆然,未婚……”
任意:“……”她没问陆然结没结婚。不过她大概知道这位警察为什么这么悲愤了,任意对他点了点头:“谢谢。”
年轻警察显然没有被安慰,萧索地蹲在一旁,就差画圈圈了。
一路无事,任意到了警局又被问了一遍事情经过,做了笔录。陆然虽然把每一个细节都问到了,但架不住任意除了给了肖长泽一刀,确实没干什么坏事,什么都没问出来。
问过任意之后,陆然拿到了肖长泽的检查结果,一群人围在桌子旁分析案件经过。
任意披着一件外套,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水,侧耳听着他们的对话。
“……除了瘀伤,都是同一类型的刀划伤的伤口,腿部疑似受到二次伤害,可能是由于被拖动后的撕扯。受害人还在昏迷,案发地点也没有监控,无法获得嫌疑人信息。”陆然站在桌子前,手下压着医院的诊断报告。“受害人身上的钱财没有被收走,包括他手上的那块价值百万起的表。”
有人啧了一声:“有钱人……所以是预谋后的谋杀未遂?”
陆然抬眼,冷淡地往任意的方向扫了一眼,说道:“受害人是肖家的次子肖长泽,从能调动的监控来看,他本来经杰英大街前往公司的,因为堵车绕道,才会经过案发地点。”
任意装作没注意到他这一眼,手中的热水却在陆然收回目光是转了个圈儿。肖家是做什么的?白晴记忆里没有多少相关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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