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柴一苇回来了,只是看着愁眉苦脸,晚饭后,找到方临、黄荻商量:“以前,我工钱给家里交一半,说帮我存着,可现在,我后娘撺掇着,想让我工钱全交了,这可怎么办?”
这存着也没啥,关键就是怕,这存着存着,就被柴贺氏这个后娘,今日找个借口、明日寻个理由拿去补贴给她亲儿子了。
‘都说枕头风厉害,古人诚不欺我,柴一苇这老爹,偏心偏的,都偏到不知哪里去了!’方临暗道。
“这……我娘很好,我没经验啊!”黄荻无奈说着,看向方临。
“拿我开玩笑是不是?我爹娘啊,也是很好的。”
方临听了柴一苇爹娘,只觉方父、方母可能也有小缺点,但那真是已经极好了:“不过,却也不是没有办法。”
“方哥!”柴一苇收到黄荻眼色,连忙过来给方临倒茶。
黄荻也是绕道后面,给方临捶着背:“临子,你说说呗!”
他们和方临相处日久,知道方临平日不显山、不露水,但却是真正聪明、清醒的人。
‘罢了,就出个主意吧!’
若是柴一苇不主动说,方临大概率是尊重别人命运,但对方既然求助了,他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帮一帮。
柴一苇这人实诚,以前吃人什么东西,总要找机会还回去,可见是记人情、感恩的,哪怕价值不如桂花嫂,他也愿意出个主意帮一帮。
‘今日种下种子,将来有朝一日真要出海,说不得此人就能作为突破口,帮着带走一个村。’方临暗道。
“这么说吧,那柴贺氏是一苇长辈,还不是一般的长辈,是‘娘’,尽管是后娘,这个身份天然就占据了优势,哪怕她做得再不对,一苇也不能撕破脸,不然就是不孝……”
这个时代就是如此,孝道大过天,儿女面对娘,哪怕是后娘,也处于天然极度弱势,看看‘卧冰求鲤’、‘芦衣顺母’就知道了,人家做得再不对,你也得受着,得去靠爱感化对方。感化不了呢?凉拌!
柴一苇、黄荻点头,说到他们心里去了,这正是症结所在。
“所以,要想反抗柴贺氏,一苇不能自己赤膊子上,必须找到一个地位对等的人,这个人要和一苇后娘同一辈分,或者更高辈分,还要有亲戚关系……”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恍然:“刘掌柜!”
……
方临三人找到刘掌柜,说了柴一苇的事。
“岂有此理,之前我还没看出来,那柴贺氏,竟是如此之人?这么对待一苇,先前竟还有脸,拿一苇亲娘说事求我,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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