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完全不知道,”安室透思索着,“组织里也没有风声,我有空去探探组织狙击手的口风……”
“不用探了,别乱动,”池非迟分析道,“不太可能是你被排除在外,狙击手知道任务是什么,但未必知道为什么这么做,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或许是一个‘狙杀从窗户离开的人’这样的指示,因为我发现,皮斯克好像不知道我是不是组织的人,证据我没有,是相处下来的直觉,知道全盘计划和我是新人的,大概只有贝尔摩德,如果要确认,还是由我去,毕竟是与我有关的,你贸然打探关于我的消息不太好。”
“那就不用了,”安室透又道,“我继续说,其实每个成员都有固定的活动区域,没有指示不会到处乱跑,那一位和贝尔摩德都没告诉你,对吧?”
“也就是说,我可以自由活动。”池非迟总结。
安室透点了点头,低声道,“目前我知道的,可以自由活动只有贝尔摩德,你也可以自由活动,或许是为了让你维持明面上的身份,或许是让你发挥易容术的作用,也或许是准备培养为心腹,也或许都是,毕竟你是那一位亲自联系的,现在的关键是,接下来他会怎么做……”
“故去之者纵之,纵之者乘之,”池非迟神色如常道,“如果要摧毁一个人,那就去放纵他,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祸,等到他留下把柄的时候,便可顺理成章地控制他。”
“你还真够冷静的……”安室透有些哭笑不得。
“这不是有公安配合吗?”池非迟反问。
“还是不能太过,”安室透斟酌着道,“日本境内还好,国外我们干涉不了太多,如果那一位真的打算培养一个新的心腹,在你风头太盛或者权势太强之前,必须撤出来。”
池非迟点头,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是那句话——‘三年之后又三年,再不归队,老大死了我就成老大了’。
如果在组织里做了太多坏事,风头太盛,他想撤也撤不回来。
就像琴酒,哪怕琴酒是某国卧底,最后免责条款也没用,那就真的绑死在组织那条黑船上了。
不过,这也有个期限,至少一年内,他做得再过,也不用太担心。
至于一年后,组织还能不能存在都是个问题。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用担心这些,努力获取信任就行了。
之后,安室透又跟池非迟说了一些卧底的事。
有的卧底进入某个势力,就是为了巩固另一个卧底的地位,不过安室透在组织时间久、站得稳,池非迟前景好但也是萌新,最好两个都钉稳在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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