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重要,但力量更重要。
楚玲玲感受到一股之前从未想过的力量。
不比楚瑾瑾第二天就被休,楚玲玲出嫁多年,当年的嫁妆礼单有,但这些年里,用掉了不少。
楚砚调来三名账房先生,得出的结论让人瞠目结舌。
接近十万的嫁妆,大部分只剩些家具之类,现银只剩几千两,甚至楚玲玲的首饰也因为各种原因用掉不少。
换句话说,这些年里,完全是楚玲玲在养着整个婆家。
楚玲玲羞愧难当:“他,他一个月就那些银子,平常自己的销都不够,还有公婆,再后来还有孩子。”
楚瑾瑾没有怪罪的意思,拍拍她肩膀安慰,让账房算的更细一些。
第二天一早,足足十多辆马车浩浩荡荡从楚府出发。徐训家庭关系不复杂,有个早早远嫁的姐姐,再就是父母,当初能选择他,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妯娌多了是非多。
这个时代,几乎没啥秘密的,楚玲玲被休的事已经传开了,看到带有楚府的马车,邻里街坊立刻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其实也不怎么意外。
当年楚玲玲嫁妆的丰厚可是轰动一时。
按照当朝法律,嫁妆属于个人财产,没有共同的说法,可以送给子女,如果被休,理所应当要带走。
徐训似乎有准备,今天没去当值,听到仆人汇报,主动出门迎接。
楚瑾瑾先跳下马车,不动声色打量他一眼。
年轻时候应该算个美男子,但年龄毕竟到了,再加上这些年酗酒,只能算普普通通。
徐训抱拳见礼:“三妹,里面请。”
“三妹也是你能叫的?”楚瑾瑾才不给他脸,扬声道,“徐训,我今日来,是要带走大姐的嫁妆,你可有异议?”
一个照面,楚瑾瑾基本确定,徐迅绝对受人指使。
她大闹徐文达婚礼,经过一个晚上,早该传到了这里,徐迅镇定自若,没一点害怕的意思。
徐训态度恭敬:“徐某并无异议。”
楚瑾瑾点点头,掀开帘子,柔声道:“大姐,下车吧。”
围观的街坊邻居顿时伸长脖子,然后,看到马车里跳下个年轻男子。
男子穿件藏蓝色长袍,袖口的金色纹精致,腰间挂件羊脂白玉佩,英俊的让人几乎挪不开眼。
男子声音比楚瑾瑾还温柔:“玲玲,小心脚下。”
邻里街坊:“.”
这个时代,闺名可不是随便的叫的。
没等交头接耳议论,一只镶嵌着巨大珍珠的绣鞋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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