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两任妻子,他到底更爱谁。”
床边只剩那一盏灯,此刻也只剩下最后短短的一截烛心,烛火渐渐的低矮紧缩起来,可即便那样微弱的火光,映在宇文晔深邃的眼中,也像是幽暗夜空中始终闪烁的星辰,不肯熄灭。
商如意,也才能对自己不愿的婚事,说“不”。
“哦?”
“……”
这样的女子,自然不会囿于一点情爱,她能做的事,有很多。
但,总有些心事的痕迹,如同鸿雁高飞后留下的片羽,悠悠荡荡,不肯溺落,漂浮在岁月的长河中。
宇文晔沉默了一会儿,道:“他只问我,是不是练功的时间太短。如果是,今后早起练功的时间加倍。”
“……”
“我的意思是——娘她没有错。”
商如意眨了眨眼睛。
宇文晔脸色一黯,沉声道:“你是说,我母亲错了?”
想了想,又道:“用情深,不是错。”
一切,仿佛真的都过去了。
对于宇文渊这种务实的人来说,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去追究爱不爱,爱过没爱过,都没有多练一会儿功,让自己上阵杀敌更多几分活下来的机会重要。
“啊?”
商如意一恍神,那微弱的烛火仿佛也感应到了什么,噗地一声,熄灭了。
一听这话,商如意的脸色也变了,她急忙起身,对着眼瞳中闪烁出一缕冷厉光芒的宇文晔连连摆手道:“不,我当然那不是这个意思。”
这一声叹息,在这晦暗幽静的夜色中,透着无限的哀愁,宇文晔似乎也被这样的情绪所染,沉默了许久,才用沙哑的声音接着说道:“过了两年,大哥就出世了,可董夫人却在生他的时候——故去了。”
“……”
说到这里,他又停下来,似是轻笑了一声,道:“说起来,我以前以为,古人做诗经只吟风弄月,现在看来,倒有几分人生的道理。”
“……”
商如意小心的问道:“那,爹是怎么回答你的?”
“但能看到更多的风景,去做更多的事,也不错。”
商如意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傻傻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宇文晔也低头看向她,淡淡道:“他就是这么回答我的。”
“嗯?”
商如意道:“你问过吗?”
“他说,从今以后加倍练功,若不出汗,不能放下兵器;若不喘,不能停下休息。”
过去了的意思就是,不在眼前了。
“那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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