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却没想到,比起他的父亲,还是差了。
于是,商如意便吩咐长菀他们准备热水,宇文晔脱下一件外衣顺手丢到凳子上,正好一低头,看到商如意放在桌边的那一本书,是女诫——难怪看不进去。
竟然是在宇文渊那么小的时候就与他相识,而且陪在他身边?
难道说——
其实,只一想就知道,宇文渊少年时的经历,又怎么可能用一个“苦”字,就能涵盖的?
“……”
“总之,他那个时候——很苦就是了。”
“……”
可是,她没有想到,宇文晔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个。
是了,说起来那已经是三十年前了,大业王朝还未建立,天下大乱,烽烟四起。宇文晔的祖父,乃是前朝的柱国,后来跟随文皇帝楚胤打下这片江山,才有了大业王朝的基业,他的手边,自然有自己豢养的府兵,也是他们在乱世中唯一的依靠。
宇文晔沉默了一会儿,哑声道:“其实,父亲很少说起当年的事,大概他自己也不愿再去回忆,我们也是听裴世伯他们酒后闲聊,才知道了一些。听说他苦苦支撑了两年,但宇文家在那个时候,还是不可避免的走向了败落。”
宇文晔低头,看着靠在怀里的商如意,今天也算是出去跑了大半天,可她的脸上没有一点倦意,只有一点沉静得让人心碎的木然。
商如意深吸了一口气。
商如意的呼吸越发沉重了起来。
商如意下意识的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过了许久,才闷闷的“嗯”了一声。
宇文晔一只手轻轻的揽过她纤细的腰:“还是不问?”
商如意呼吸一窒。
可是,老国公一死,这些兵马也就成了别人眼里的肥肉。
宇文晔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道:“你知道,父亲为什么要在新婚当夜,喝那么多的九酝春吗?”
“……”
“那,我让人准备热水给你沐浴,完了早点休息吧。”
“那第二种是什么时候?”
“嗯。”
“问了,就是欢喜。”
“第二种——”
也不必说完。
这时,宇文晔微微低头,看向商如意闪烁的双眸,轻轻的点头:“母亲与他,是有婚约的。”
“……”
“……”
也只有十五岁就上阵,跟饿狼一样与敌人厮杀,立下无数战功的人,才能令皇帝都忌惮。
很快,沐浴的东西便准备好了,他过去通通透透的洗了个澡,回来后便上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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