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两人糟糕的关系,导致贡桑诺尔布根本没告诉她来犯者为赵传薪。
善坤或许不出名,但她却是一个名人的姑姑,那人叫——川岛芳子。
听了善坤的话后,贡桑诺尔布心里一咯噔。
只是没等他反应,赵传薪嗤笑一声:“爱新觉罗氏?很牛逼吗?你长的那么丑,出来嘚瑟啥?”
别看距离尚远,可善坤却听的真亮的。
她大怒,带着女兵持枪向前逼迫,还掐着腰指着跪在地上的贡桑诺尔布说:“偌大王府,竟无一人带种的。贼子仅有一个,你们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他欺凌亲王?给我拿下这个口出狂言的恶徒……”
娘子军很紧张,她们根本没上过战场。
其实就算是王府的新军也没正八经打过仗,练的再好,临战前也难免紧张。
就像在战场上幸存的老兵回忆说:“战场的二次恐惧,和新兵的感觉一模一样。”
更别提没怎么见血的新兵蛋子了。
娘子军更是不堪,她们端着枪的手都在颤抖。
赵传薪抬腿,照着巴布扎布的双膝咔咔两脚下去。
咔嚓……
咔嚓……
“啊……”
巴布扎布的惨嚎,让娘子军的手更抖了。
善坤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赵传薪跺碎了巴布扎布的膝盖,这才套上面罩,手一挥,多了那把大到夸张的灰色切割者。
他微微撇头,对贡桑诺尔布说:“这你家大的?什么几把玩意儿,耀武扬威的,想来你平时没少受气。老实交代,间谍都藏在哪,否则老子要大开杀戒,让你变成鳏夫!”
贡桑诺尔布忽然轻轻咳嗽一声,眼角余光朝两旁瞄了瞄,发现没有别人后,便用低到只有伊藤柳太郎和他的亲信乌尔图木集,以及赵传薪能听见的蚊子声说:“其余人下落,本王自会交代。只是河原操子,却为善坤藏匿,你须得找她才是。”
说完,嘴巴紧闭,仿佛从未开过口。
赵传薪看看他,再看看远处兀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善坤,心中哂然一笑。
借刀杀人是吧?
赵传薪拖着灰色切割者,刚抬腿,便踏上了缥缈旅者。
众女兵但见赵传薪眨眼间就窜出去三四十米,吓了一跳。
砰……
其中一人紧张的走火。
自然没打到赵传薪,却击中了这边的一个王府新军士兵。
“……”
赵传薪两个呼吸间,就到了娘子军面前,伸出灰色切割者,勾住刚刚开枪的那个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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