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亲戚们惊诧于他们家庭的变故,纷纷前来询问原因。
宓晓说:“准备出国进修下医术,日子太久,索性离婚了。”
旁人皆是不信,追根究底。
实在失了法子,余望国干脆将过错换了个说法揽在自己身上。
“我出轨了,外面的女人给我生了个孩子,就是余安。宓晓失望了,就和我离婚了。”
众人信了这话,恍然大悟。
怪不得半年前两人悄无声息地突然领养了一个孩子,怪不得他们口中领养的孩子和余望国有五分像。
“你这——唉——”
留下一个怒其不争的眼神,愤然离去。
其实一切没什么变的,只是家里少了个女主人罢了,她一定能很快习惯的。上高中以来,余声每天这么劝告自己。
经历了初二初叁的重大人生波折,余声咬牙稳住了不算丑陋的年纪前百排名,最终中考考入了全市排名第叁的实训高中。
有点可惜,但总归是还能接受。
高中的学业很紧张,老师布置的作业量较初中翻倍,同学之间的竞争压力格外激烈,她也要比初中努力几倍才能在学习上有所见效。
除了学习,家里还有个小的。
余声在高中选择了走读,由余望国每天接送上学放学。
虽然她已遵循科学的医嘱在六个月左右时给宝宝断了奶且宝宝夜间多数时间有余望国这个爸爸带着,但牙牙学语伊始,也需要她这个妈妈付出一定的精力与体力。
妈妈出国后,父女俩的关系更僵硬了,她总是逃避着面对与父亲之间的人际处理。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没有必要的交流便不怎么沟通。
学习和生活上的压力纷至沓来,余声的性格变得有些沉闷古怪。她不爱说话,学校里没什么朋友,平日里也不乐于出门,只围着一学校一家人兜兜转转。
本是长肉的年纪,身段纤细得过分,用羸弱来形容也不为过。
余望国同样着急上火于女儿日渐消瘦的身体,隔叁差五找朋友带补品给余声补身体,效果只能说聊胜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