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至少两个月不能有房事明珠,我说过的,我没有要男孩的执念。
“因为我的离开,明姝从小受到了太多不公平的对待,而我在伦敦痛苦到麻木的十多年里,她的来信是我唯一的精神依靠了,这辈子都无法和她割席。”
冷心冷情之人的精神依靠,多么难以企及的高度。
冰淇凌有融化的趋势,明珠执起勺子舀了一口,冰凉甜腻顺着喉管一直刺激到心尖颤动:“那现在呢?”
想起一次在公司等纪明途下班,产品宣传部的职员拿着方案进来汇报,纪明途粗粗扫了一眼,让人把收视率改成换台率,她疑惑,纪明途就和她解释比起收益,人更在意损失。
明珠笑言比起分析真实市场,他明显是在用心理学当操盘手。
当时的纪明途签署着文件,头也不抬:“人心从来不适合走入,而是观望,心海心海,失足便是溺毙。”
他说,他从不执着于走进别人的心。
冷峻无情且不容置喙的上位者姿态与今晚的纪明途重合,沉静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不解,最后只是拿过勺子喂她。
“过去到现在,她只是我的小妹。”
可是人就是需要一个被偏爱的立场。
明珠咽下那口融化的冰淇凌,曲起指头隔着剪裁合体的高级西装敲敲他的左胸口,那是心门的位置。
“我知道啦,下次,不会再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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