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个词语，说明的是颜如玉和燕无瑕本质的区别。

她也不知道怎么做，这么长的时间里，颜如玉本人所做出的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拒绝成为叶凡的女主角，放弃这个一步登天的机会。

“做为天理教的教主，混沌大君，我无法给出了百分之百准确的答案，只有相对的建议——多读书，多走路。”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走遍天下，领悟自己的道究竟是什么。

“……”颜如玉沉迷片刻，她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道：“你真的是反派吗？”

“你觉得反派是什么，喊着桀桀桀桀，一脸奸邪狡诈，卑鄙无耻，无时无刻准备计划毁灭世界？”

白沫不屑的说道：“我可不是这种三流小喽啰，作为反派角色，我有自己的追求。”

“你的目的是什么？”

颜如玉罕见的问出了她一直压在心底的问题。

目的，在颜如玉眼中，天理教的教主白沫实在是过于的混沌了。

叶凡是主角，然而你对他的干涉几乎为零，这真的是反派行为吗？

“……有些时候，好人也是坏人。”　　　　说完，白沫摇了摇头，将头上的气泡框拆下，然后当做饼干一样嚼碎。

下一刻，白沫身形模糊，原地消失。

颜如玉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叶凡所在的方向，然后选择相反的位置飞去。

…………

燕国的贫民窟内，少年手握一个藤条，在地上绘画着符号文字。

他不是别人，正是受到白沫传授“真相”的幸运儿。

少年没有因为另一个世界的精神上的疯狂和腐烂污染而变成绿皮，的确算是一个幸运儿。

“国度地图，走这边路线，可以通往…”

“教主，我们的水车安装了，效果非常的好。”一个衣衫破烂的乞丐跑了进来，打断了少年的自言自语。

少年，也就是教主微微抬起了头，眼神格外的平稳，好似波涛不惊的海面。

“李七，将前后仔细的说一遍。”

听到教主的话，乞丐李七没有废话，完完整整的描述了他们的行动。

在得到少年教主的英明指导下，这群乞丐联合成立了“长生教”，人数过千，内部教会可谓是上下阶层分明，晋升通道格外的清晰明了。

三天前，长生教从一家富商手中接下来一笔大单，将水车修建在燕国国度之外的大河上。

“……订单完成，那么钱呢？”

听到少年教主的话，李七低下了头。

“教主，他，他没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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