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玉液一般,将戚林漪腿间酿出的淫液尽数卷进了口中。
戚林漪被刺激的几乎瞬间就要弹起,因下身被死死压着,那股冲击便全数化成呻吟,从红唇中飘出。
“啊~”音色和淫水一样黏腻。
希让慈听她声音便知晓她是舒服的,于是唇舌大开大合的含吮,像幼时的夏季,在阳光下吃冰棒那样,从下迅速舔到上,为的就是不让每一滴液体落在自己口腔之外的地方。
是他的,全都是他的,他要一滴不落全部卷进口中,再由长长的消化道,送进自己更为炽热的体内,然后让她的东西,和他的身体长在一处。
这样想着,他搅弄的舌头力道又大三分。
像是生怕冷落了哪一处让戚林漪不满,他霸道的长舌在穴口和阴蒂之间反复扫过,粗粝的味蕾刺激的小穴源源不断泌出丰沛汁液,就像是对希让慈辛勤劳作的馈赠。
那声音太色情了,光听声音戚林漪都心悸,她舒服的不能自已,一手死死抓着枕巾,另一手插进希让慈半长不短的黑发中,嘴里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吟。
这声音就像是希让慈无形的加油站,让他不知疲倦、愈战愈勇。
戚林漪在不断袭来的快感里觉察到,希让慈突然改变花样,长舌一缩,原本扁薄软弹的样子瞬间变成了坚实有力的不规则圆柱形,在她不断翕动的穴口处试探着戳顶,有几下已经顶开了那原本紧闭的窄道,而她那曾经被卫生棉条欺凌过的小穴,似乎因此抗拒上了异物的进入,不断往外推挤着他的舌。
然而希让慈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持续进攻着,长舌试探的力道不断加大,他脑袋起落的幅度肉眼可见的加大,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左手不再把着戚林漪的膝盖,而是抚上了那颗因情动而彻底探出头来的阴蒂。
戚林漪一声似痛似爽的哀叫,插在希让慈发中的手一蜷,力道不小地扯了他发根一把。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般一惊一乍,但她所有的举动都是下意识的反应,根本无法自控。
希让慈被扯得抬头,安抚般亲了那颤动收缩的花穴一下,眼中是浓重化不开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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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短小,but下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