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和利益驱使,男女之间是很难有纯友谊的。
她走到宋呈律面前,抬起眼睛看他,认真的问:“欸,宋阿律,问你一件事儿,你和我相处开心不?”
宋呈律将那根烟叼进嘴里,轻轻吸一口放下,唇部的唾液蘸湿了烟头。
他弹了弹烟灰,眼睛一眨不眨的静静瞅她,笑眼弯弯的,“姐,你想听我说实话还是假话?”
她正色道:“实话。”
他的声音在魏砡耳边格外好听,嗓音低低地,从他嘴里说出来,些许得意,些许腼腆。
“挺开心的,开心到,我甚至在想,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儿遇到你。”
宋呈律想起唐代有首无名诗,作者叫无名,里面诞生了一句很经典的诗句。
诗者有云: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他迫不及待地询问她:“你呢?”
“这下该你回答我了。”
魏砡对这突然蹦出一句甜言蜜语的小子实属无奈,可又抵抗不了他的真诚,她嘴唇俏皮弯起,坦诚相待:“我也挺开心的。”
整挺好,有人今晚要失眠了。
宋呈律悄悄地搁内心呢喃。
他觉得自己和魏砡,就是两块异性相吸的磁铁,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她,她展颜一笑,表情些许小调皮,宋呈律心底就乐得慌。
他特想听魏砡如朋友谈心般,和他聊聊她的个人事迹,包括她那些遗失的过往。
四周环境静悄悄地,唯有蟋蟀还在草丛里站岗,那个叫声高亢尖锐,提醒俩人夜深该分离了。
趁她不着急回宿舍,他忽然拐个弯儿问她:“姐,你相信一见钟情么?”
宋呈律目光灼灼,她眼神出奇的平静:“不相信,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
尽管眼前实打实站着一位年轻帅哥,这帅哥还有想和她处对象的念头,魏砡秉持内心想法,把他当一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弟弟对待。
连暧昧这层保护膜,她都想撕扯斩断。
她背过身去,面色冷淡,“我从不相信一见钟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我心中的小鹿已苍老,无法再冲动鲁莽的跳下去了。”
宋呈律望着她的背影,手中的那根香烟火星忽明忽灭,他猛然掐灭了烟卷。
扔进了垃圾桶。
算了,他慰藉自己,哪个男人追妹子不得从朋友做起?除非你天神下凡,不然人家姑娘眼瞎才会看上你。
大门吱呀一响,魏砡慢慢推开了铁门,“很晚了,回去休息吧。”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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