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
“对不起,宝贝儿,我不该提你父母的。”
“往事只能回味,有你在,我现在没那么敏感了。”魏砡对于父母两个字,比以前豁达了很多,她抚摸着他的肩颈,亲一口他的下巴。
蓦然想起来周岸医院内,曾经和她说的他是孤儿那句话,她心口一窒,连呼吸似乎都受阻了,魏砡整理整理混乱的思绪,试探着问:“呈律,那你呢?”
简单的叁个字,在房间里掀起了小幅度波澜,如果此时屋内掉了一根银针,那样细微的声响也能于耳畔清晰听到,他不发一言,眼睛不知在看向哪里,她紧张地心脏扑通乱跳。
烦恼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过问。
等了会儿,他松开她,背过身说困了。
“……”
她叫他的名字:“呈律,别躲我。”
宋呈律脊背一僵,双手有些抑制不住地发抖,他道:“如果我说了,你会抛弃我么?或者,和我分手?是不是?”
魏砡双手温柔穿过他的双臂,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不会。”
他转过身来,紧密亲吻她的额头,然后是温香的唇。
“我是个孤儿,自打出生起,就没见过父母,有时我在想,我是不是谁的遗腹遗子,只是暂住在孤儿院里长大,然而十八年来,残酷的现实告诉我,我是被二者丢弃的。”
“你……会不会讨厌这样家境的我?”
魏砡湿了眼眶,摇头:“当然不会。”
她爱他,甚至僭越了爱情。
四五岁下大雪的记忆,对于一个孩童来说,应该印象不深,宋呈律却和别人不一样,他一直记到了现在。
哪怕某一天她被曾姨,带去了北京生活,那些气味儿,成片葱绿麦田,都是难以磨灭的印象和存在。
那年去北京之前,当地县委书记,帮助福利院里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领养去了一户好人家。
政府补助给福利院十五万拆迁款,村长还特意带礼品去慰问曾姨和她丈夫,说:“对不住啊,曾院长,上级要求的,我们也不想拆这院子。”
四岁的宋呈律躲在曾院长身后,似懂非懂的听着两人谈话,只听懂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恶人自有天收。
“你知道的,大家日子过得都难,还望曾院长海涵,这耕地红线……”
他苦笑叹气:“实在是不敢动啊!咱全中国的面食,都由咱这北方几所种粮大省供应,万一麦子出问题了,我头上乌纱帽就不保了。”
他抽旱烟,“有时候觉得人就应该活现实一些,趁大好时光还在,就多贪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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