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找个地方一藏,哥哥再找到她难比登天。
如江辞所猜,踏上丹麦的土地后,舅舅连时差都没让她倒,就强行拉着她直奔领证点。她握着笔久久无法落笔签字,他咬着她的耳珠威胁,“江辞,别忘了这是国外,你不仅语言不通,就连所有证件都在我手上。我的确不舍得你吃苦,但你要是不乖,有时候不舍得也不行。”
江辞明白舅舅的意思,他都不用做别的,只收走她的手机证件将她往街边一扔,用不了两天她就得哭着求饶。
江辞别无他法,只能让步,“你不准告诉爸妈,不准让姥爷姥姥知道。”
尤其是姥爷姥姥,舅舅是他们的晚来子,生他的时候,他们二人都快五十了。七八十岁的老人心脏本就不好,若知道自己儿子强娶外孙女,肯定会被气死。
“乖。”顾墨抬手拢了拢江辞的鬓发,从身后圈住她的腰,温柔的让她恐惧,“说与不说,得看你表现。”
“……”江辞心一横,在女方一栏签字。
很快,那象征在某个国家合法的证件被工作人员递到眼前,上面全是看不懂的文字。
江辞也不想看,闭上眼睛后悔,她为什么要跟舅舅说她想结婚?
这下到底该怎么收场啊?
顾墨也不在意江辞看不看证件,反正无论她想不想认,他现在就是合法的。拥着她的肩膀就出了领证点,将她强行拽回客房。
用脚关上门,将她压在逼仄的门后,附身就想亲她。
江辞偏着脸拒绝,“我困了。”
时差还没倒。
他却说,“我又不困。”
非但不困,反而精神抖擞。
他一手掰着她的脸逼她看自己,明知故问,“你不是想结婚吗?现在结了,应该开心的,笑一个。”
江辞怎么可能笑得出来?她是想结婚,但不是想和自己舅舅结。
“不笑?”顾墨嘴角微微一扬,一句话就说的江辞毛骨悚然,“不想笑,就想上床,是吧?好啊,我成全你。”
江辞还没反应过来,脸上的力道突然卸走落至腰肢与胸部,他一只手臂锁着她的身子不得动弹,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抓着奶子就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