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半年,沁氏发现有孕,再几个月后顺利诞下一男婴。
岑夫崖高兴坏了,整日里抱着不肯松手,干起农活儿来更勤快有劲儿了。
可是村子里的人却突然间各个唉声叹气,愈见与岑家疏离,孩子满月酒时,竟无人上门来道贺。
再一年后,沁氏怀孕又诞下一子,岑夫崖抱着老二又蹦又跳,欣喜万分。
沁氏只得在一旁笑着不断提醒他:“小心点、小心点,孩子才这么小。”
岑夫崖只得小心把孩子又放回沁氏枕边,不甘心的他又仰起头、抬起下巴,跟孩子玩儿起了“胡子扎扎”的游戏。
连生两子后,岑夫崖发现村子里的人更加奇怪了。
就像原本有一户姓穆的老汉,因为两家住得比较近,田地也靠得近,夫崖经常在地里给穆老汉搭把手。
有时穆家大嫂子往地里送午饭,二人就坐在田头一起吃或者农闲时候约在一起下个棋,所以两家关系应不算生。
可这阵子竟联系颇少,去到地里也经常相遇不到,似乎是故意在躲着岑夫崖一般。
待二儿子满月时,沁氏煮了满满一锅红色鸡蛋,每一打鸡蛋用草绳编的罩笼拢起来,让岑夫崖挑了担挨家挨户去送。
整个村子也不多大点儿地方,没剩有几十户人家,岑夫崖饶了一圈下来,手上鸡蛋还余下一半。
要么就是敲门后家里的主人装作自己不在家,始终不肯应声,要么就是勉强开门后推推让让的不肯爽利收下。
就连送到了隔壁穆老汉家里,那夫妻二人的表情也似阴似晴,虽然也开口对岑夫崖到了贺,但那笑容就是让夫崖觉得勉强。
岑夫崖回到家,刚进了院门儿就把挑着鸡蛋的担子往院子里胡乱一掷,装着红色鸡蛋的大斗不稳,剩下的半筐子鸡蛋撒了一院子。
夫崖也没心情搭理,抬脚进屋抓起桌上的茶水壶猛灌几口,像是凉茶能浇灭心中怒气一般。
沁氏听见院里声响,抱着孩子打屋里出来,道:“你这是怎么了,出门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岑夫崖大致上给沁氏描述了一下一整天的经历,然后愤愤地骂道:“怎么,村里面没瞧见谁家有孩子,瞧见咱家一连有了两个孩子,还都是男娃娃,就甩这种脸色给咱们看?嫉妒!”
沁氏听闻此,只得安慰几句,最后道:“既是如此,咱们少与往来便是了。”
接下来的日子,岑夫崖果然与村子里的人来往渐疏,不仅是村子里故意疏远,夫崖也懒得搭理这群古怪的半入土的老人们。
反正岑家的家庭也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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