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养两日也不算作假。
邰谙窈温顺地点头,青丝勾缠在嘴角,余出些许脆弱和温柔,她眸眼轻垂:“劳烦太医了。”
李太医什么都没说,恭敬地拱了拱手,转身退下。
秋鸣站在殿内,有点不解:
“主子为什么要装病?”
她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不会叫外人听了去。
这一病,就要撤掉绿头牌,主子才入宫,正是得皇上青睐的时候,主子选择在这个时候装病,秋鸣百思不得其解。
殿内很安静,只有绥锦和秋鸣守着。
邰谙窈转头透过楹窗朝外看了一眼,外间恰好起风,吹得树梢微颤,但片刻后,又是一片风平浪静的模样。
邰谙窈偏了偏头,轻描淡写:
“只是觉得最近还是安静地待在宫里比较好。”
“而且,我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是么。”
秋鸣听得一脑子糊涂,许久,她忽然想起昨日主子问她的话——冯妃有孕多久了?
秋鸣心跳骤然剧烈起来,她脸色一凛,偷偷地觑了眼主子的脸色,依旧平静,秋鸣心底却染上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寒意,她垂下头,不敢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