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锦纳闷地朝殿内看了一眼,被秋鸣拉了拉,绥锦不解,许是半个时辰后,殿内终于有了声音,却不是在叫人。
绥锦听清了,她耳根不由得发红,忍不住地垂下头去。
直到躺在床榻上,邰谙窈都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她紧闭着双眼,依旧有滚烫的泪珠掉落,她能察觉到有一只手落在她后背上,顺着脊背轻轻抚下,带着细碎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地咬唇,身子也控制不住地轻颤了一下。
他没停。
也许有怜惜,他亲她的额头,也不是很怜惜,扣在她腰肢的手仿若桎梏一般,叫她逃都逃不了。
她无措且紧张,如同空中的风筝只能随风飘摇。
许久,彻底结束。
邰谙窈埋在他脖颈间,依旧有细微的低泣声,浪潮席卷全身,久久不肯褪去,她情不自禁地紧绷着身子,双臂无力地横陈在他身上。
她喜净,不肯一身狼狈凌乱,时瑾初只能让人送热水进来。
听见动静,她又往他怀中藏,时瑾初搂住人,背对着宫人,将她的春光挡得严严实实,不让外人瞧见一分。
时瑾初眸色暗下来,他亲吻她的耳根:
“再等等。”
她脸皮薄得厉害,羞得脚趾都在蜷缩,时瑾初也不想有人见到这时候的她,等所有宫人都退下去后,他才亲自打横抱起女子进了净室。
外间夜色漫漫,闻时苑的灯烛亮了半宿才肯熄下。
翌日,邰谙窈醒来时,早是辰时左右,身边早没了人,床铺都有些凉了。
邰谙窈浑身瘫软,便是醒来了,也根本起不来身,睁眼都很是艰难,她埋在锦被中,蹭了蹭枕头,声音微哑地问:
“什么时辰了?”
绥锦听出她的意思,回答:“辰时了,皇上临走前特意吩咐,让主子您多休息一会儿。”
邰谙窈安静了片刻,她咽着有些干涩的口腔,唇瓣有点刺疼,两条腿都软得抬不起来,她闭着双眼,不再折腾自己:
“待午后,去请位太医来。”
秋鸣惊愕,主子这是不准备去请安了么?
接下来,邰谙窈翻了个身,再次沉沉睡去,也肯定了秋鸣这个猜想,她陡然沉默下来。
绥锦和她一起走出殿内,在秋鸣有点担忧地准备开口时,绥锦打断了她:
“主子惯来身体不好,想来皇后娘娘是能理解的。”
绥锦说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反正主子的情况宫中都了解,因病弱多病被邰家留在衢州十余年,甭管主子如今身体如何,谁能否认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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