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刷,温和的水流荡得她浑身痉挛,倏然到了极限,没有力气支撑她握紧,失控的温水胡乱飞溅。
“不……不行……”
卡在临界点前,两根手指彻底没入泥泞的穴口,双腿紧紧夹住。
……想要。
……想要男人。
……想要他。
慕安澜仰头,吊顶的暖光,看得她目眩,水穴渗出湿热又黏稠的蜜液。
她跪坐在瓷砖上,手指更是激烈地抽插,想象着记忆里……疑似忘却却在关键时刻清晰得要命的、少年的身体。
该熟悉的……体育课撩起衣摆擦汗时展露的薄肌、松垮的运动裤下偶尔被顶得凸起的肿包。
经历过的画面,在她脑内重现。少年湿热的掌心按着她的身体,一手抬着她的臀,不留情面地操干。
“怎么不行?澜澜的小骚逼现在不是正求着我操她吗?”
声音凭空响起,妄想的主人公,变成了顾纪景。
“我才……才没有……”
抽插带出小片骚浪的软肉、也带出无处安放只能溅出来的淫液。
她扭着腰把屁股撅得更高。
“没有?澜澜就没想过吗?被我把小逼都操松……操得你合不拢腿、无时不刻都在喷水。”
“没……没有……”
眼泪挂在睫毛,难以言喻的罪恶感遍布全身,慕安澜的腰一紧,发情的骚穴喷出一滩透明的淫液。
她全身都在抖,趴跪在地上,不安地深颤,脚趾重重地缩了起来。
慕安澜感觉自己的灵魂升入云端,又被重重拉回现实。
“……可是澜澜光听我的声音,就已经高潮了。”
她咬着下唇,身体火热依旧。似跌入无尽的欲望深渊。
性欲持续,饥渴尚未平息。手上攒了厚厚的体液,无声地昭示着刚才的失控。
她更委屈,情绪反扑的空虚快把人击溃。
“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想到他……我才不要……我才不要想他……才没有……想。”
浑然不觉,在浴室自慰的模样,被隐蔽的监控收录,加载到某人的手机屏幕。
“澜澜在对谁发情?”
英俊貌美的男人,噙着扭曲的笑,“是学校里对你关怀备至的教师?还是连面都见不到一回的潜在犯罪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