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几声也被他注意到了,但韶华侧过脸没有喝。
没人知道这几天他等的多焦灼,他很想问,不是问过去,而是想问她什么时候愿意和他一起回家,回他们的家。
装满秘密的匣子一旦打开,便是周身的耻辱和不堪,他比谁都害怕自己的匣子被打开,也比谁都更明白被迫面对的结果,只会想害怕地逃跑。
如今韶华的匣子被强行撬开缝隙,他却全无对伴侣过去的好奇,只有惊慌和不安,韶华的行为和自己预想的一模一样,她想离他远远的,或许还在恨他知晓她的过去。
幸好,韶华只是觉得丢脸,羞于见人,而不是真的想离开,如果不问不提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哪怕只能维持糖果脆弱的表层,他也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周念光紧紧握着韶华微凉的手,开始动筷时抽出手,却被拉住衣袖。
韶华终于回头,不过没有看他,而是一口口喝起梨汤,刚抬起的手又放下,手指交叉,慢慢合紧。
周念光不太熟练地左手用筷,一块挑完刺的鱼肉放在自己碗里,吃完一块碗里就续上新的。
每一块都吃的干干净净,一个安静地咀嚼,一个认真地挑刺。
无人知道的时间里,桌下两人手心温热,十指相扣。
与此同时,秦家大门,保安拿着加急国际快递匆匆跑向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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